秦让把秦小江直接逮到沙发边,让他站着:“温老师请坐。”
短浅的接触感受,温年觉得秦家家教很严厉,而秦让对于这个侄子,算得上是那种公私分明的。
这一点,她甚感欣慰。
家长的态度以及教育,对日后她的工作也有很大程度影响。
“秦先生,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好。”
秦让一副认真聆听的姿态。
“按照市场价格,单补一分钟五十块来算,一节课四十分钟,您要求的是英德法三补,价格得提升到每分钟七十块。”
合计算下来,一节课三千一百五。
此时,有佣人端上来茶水。
温年接过道谢后,朗声说:“如果是长期补的话,我可以划掉。。。。。。”
“不用了,我给温老师一节课一万块。”
她坐在对面,腿极力下压,露出鲜红膝盖。
秦让饶有玩味的看了眼:“只要温老师本事过硬,哪怕十万一节课我都心甘情愿。”
温年震惊。
但她脸色维持得很镇定:“秦先生,那请问您要约多久?”
当秦让说出话时,她更震惊了。
“三年。”
哪有人定私教一定就是三年的,这还不如包了她的饭碗算了。
温年口齿伶俐:“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但条件是你得让他进入海港最好的高中部。”
秦小江再过两年正是初升高的年纪。
秦让一句话说得特别自然得体。
对于高薪报酬,很诱人,可她温年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
“秦先生,恕我直言,这个我真打不了包票。”
秦让深切的看她一眼:“那你能保证什么?”
温年挺直了腰板:“我只能保证尽我所能带好秦同学。”
“住哪?”
“中山苑。”她报的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