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鹤,竟也会有害怕难安的事么。。。
风鹤知道再这样被追问下去,他什么都瞒不住。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被男人一再的逼问点燃。
风鹤按捺着烧穿心底的恨意,透过十九岁的自己,朝男人发火:“白朝辞,少管我。”
少年的坏脾气一如既往,他暴躁地甩开男人的手,“烦透了你这样,滚。”
风鹤:“白朝辞我他妈又不是你养的狗,你让我往哪跑就往哪儿跑,老子是活生生的人,没有哪个正常的人喜欢被人管着盯着——”
他说着忽然停了下来。许多话都已经不是眼下该说的。
不改这么上头的。十年过去,风鹤原以为少年的自己再也无法回来。
可是那个暴躁、乖张难驯、却洒脱肆意向阳而生的少年原来并没有死去,他只是在长久的折磨中沉沉睡去。
稍微一点儿火星就能点燃少年心底蓬勃的情绪。
风鹤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慢慢地活过来。
他并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不过,十九岁的风鹤不需要发火的理由,也不需要顾及世界的感受,他可以肆意地顶着路人诧异的目光跟男人吵架。
风鹤:“我喝酒碍着你什么了?我跟人打架又怎么了,我就是看那帮混蛋不爽顺手就给揍了。”
要让一个绝对理性的男人失去冷静,十九岁的风鹤或许不懂,可跟白朝辞互相折磨近十年的风鹤,太懂得怎么让男人不痛快。
“是,我就是混、就是不学好怎么了?不是你让我随性点儿活着么?还是说现在你玩腻了,怎么看我都不顺眼了是吧。。。”
眼见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冷,风鹤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了白朝辞的逼问——至少眼下白朝辞只会觉得这是风鹤在为自己闯的祸推诿。
“风鹤。。。”白朝辞话未说完,就被身后一个冒失的身影撞上。
酒杯摔得粉碎,暗红色的液体泼了男人一身。
“抱歉抱歉!”侍应生惊慌失措地道歉,眼见男人名贵的外套染上污渍,他甚至冒失地想用手帕去擦干净。
白朝辞倒是面不改色,淡淡地挥手放过了那个惊慌失措的年轻人。
“一场意外,没事。”
“可是先生,您的衣服。。。”侍应生仔细看了看男人外套的牌子,一阵肉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会赔偿您的损失。”
风鹤将这一场小小的插曲看在眼里,他知道白朝辞的洁癖有多严重,可眼下,男人只是缓缓解开外套,交给身边惊慌失措的侍应生。
“没关系。”语气温和、毫无破绽。
经理过来道歉指着侍应生的鼻子骂了半天,白朝辞反倒满不在意一般,“一个刚出来混社会的小年轻,没必要。”
男人缓缓擦干净手指,自始自终都没有动怒的意思。
可风鹤毕竟跟他相处了十-->>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