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看…
都不觉得这个被大夫人从河边捡回来的小姑娘会医术啊!
长的好看是好看,她不就一个花瓶嘛?
老张头一脸得意,这帮小兔崽子在想什么他还不知道
么?
“唉!我是老了!但见过的人可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针灸这门医术通过外力调理身体,有些人一学就是好几年,顶多学个入门,有些人花一生的时间都学不透彻呢,这丫头我给你们拍胸脯保证,放心让她治!治死了算我的。”
老张头敢这么自信,是因为他对云卿的技术自信。
就算是…
他就刚刚见了云卿拿针的那么一小会儿。
云卿听见了老张头的话,她没想到老张头这么支持自己。
齐越瞧见云卿往屋里看过来了,勉强扯了扯嘴角,笑得略逞强。
皮笑肉不笑的说,“媳妇儿好厉害,老张头可是咱们
寨子里唯一一个会医术的大夫,他都开口夸你了,要不我也给寨子里腾出一个屋子,让你专门救人?”
云卿面无表情的站在院子里,她没有回答齐越的话。
这个男人是在装傻吧,明明就发现她没有失忆了。
她舔了舔樱粉小嘴儿,神情平淡如水,“我能救他,但我有一个条件,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在这之前,又去过什么地方,或者…他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茶楼说书先生口中的才女也就是如此了吧,正气凛然,气质绝佳…
齐越的眸色暗淡下来。
他低下头,一言不发。
那几个青年点头如捣蒜。
老张头都这么说了,那就信老张头的!
“没问题!姑娘你说什么是什么!”
今天太晚了,云卿让他们把男人就这么放在老张头这。
“他中的是蛊,能通过伤口传染寻找别的寄主,这地方不能住健康的人。”云卿扫了一眼老张头,神色坦然。
齐越双手往腰上一叉,大拇指卡着裤腰带,仰着脸儿笑得跟个二百五似的。
“媳妇儿你不用操心,咱齐家别的没有,屋子最多,这方圆百里,整个山头都是咱齐家的!”
你看,你嫁过来,想挑块地儿种花种草,养小猪都不会觉得地儿不够呢。
云卿咬着下唇,贝齿在红唇上咬了个印子出来。
她假装没听见齐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