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各州都能如此,天下不就太平了么?
田丰也不蠢,很快想通个中关窍,叹道,“没想到,张祯竟是表里如一。说要匡扶汉室,就真的匡扶汉室!”
沮授:“我也没想到啊,吕布竟是个忠臣。”
但凡吕布有野心,都不能容许张祯这么做。
以往在他眼里,吕布比袁绍更像跋扈权臣,迟早要走董卓、王莽的路,不料看走眼了。
可这也不能怪他,谁看吕布会觉得他是个忠臣呢?
怎么看,都是个奸臣、国贼!
两人感叹一会儿,田丰笃定地道,“你定是要跟他们回长安的。”
沮授微笑,“心之所愿。”
就算不征辟他,他也想跟去看看。
何况吕布还派了陈宫来请他,诚意十足。
田丰一拱手,“我祝公与兄鹏程万里!”
沮授抱拳回礼,“元皓兄比我强,已经飞上枝头!”
田丰:“没错,哈哈!”
两人同声大笑,极为畅快。
——
田丰感觉到诧异,荀彧又何尝不是呢?
虽然他与张祯颇为投契,可满打满算,他们认识也不足三个月。
怎地就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信任?
知州,就算没了兵权,那也是一州主官,权柄极重!
以常理推之,这样的美差,应该留给吕布心腹,或者张祯的家人。
她有父亲、伯父、叔父,还有好几位兄长。
随便拉一个出来,再找几位能干的属吏,这官就能坐稳。
给他个属吏之职,也就全了两人的交情。
可张祯直接让他担任知州。
吕布也很怪,竟然不反对。
辛苦打下冀州,他自己却仿佛什么都没得到。
这都不能用惑于美色来形容了,而是彻彻底底认同张祯的一切。
“神悦,为何是我?”
荀彧理不清头绪,直接来问张祯。
张祯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笑道,“因为你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