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他还真打算下厨吗?
不是宋舞胡说,季骁虞不止性子恶劣,而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
她从来不会把他跟做家务这类东西划分到一类,更别谈有什么做饭的手艺了,待会能不能吃都不知道。
但她同样也忘了,季骁虞以前在国外生活过,复杂的中式料理他可能束手无策,煎个蛋和几片火腿还是可以的。
他还在冰箱里面找到了最近才补充进来的牛奶。
这些不止对宋舞,对他来说也是不够吃的,而且献殷勤的话就颇为寒酸了,所以他还在手机上另外订了正式的晚餐。
他把宋舞这小小的租室当成了两人的家里一样,随意地走来走去,自顾自地忙活着。
走到卫生间时,宋舞收回了偷瞄他的目光,脑子里全都是厨房里季骁虞背对着她,裸着背部只穿了一条裤子,在灶台上煎蛋的画面。
称得上赏心悦目。
镜子里两个人不经意对视,季骁虞懒懒地靠在墙上,翘起嘴角,说:“吃的东西准备好了,待会你先吃,不用等我。”
他假装没发现刚才宋舞偷看他的动作,只是内心怎么也掩饰不了他此刻得意的心情。
有种幸福的叫人咬牙切齿的味道,宋舞嘴里含着泡沫,喃喃的应了声。
然后面露疑惑,回头望着一动不动的男人。
像是在问季骁虞老盯着她干什么?怎么不走?
不知道她发现没有?
她身上穿的是季骁虞的衬衣,所以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上面密集的齿印跟吮痕像极了盖戳的印章,让季骁虞不动声色地欣赏个够。
宋舞表情微妙。
他简直不对劲,准备完吃的,还要主动干其他家务活。
打鸡血也不是这么打的,只不过是睡了一夜就从诡计多端的男人变成了贤惠的家庭主夫了?
在有病还是没病之间,宋舞吐出嘴里的泡沫,选择了前者。
房间里季骁虞如他所说那样在打扫昨夜的战场,他愉悦地欣赏了一会儿地上被使用过的小雨衣,别有用心的数了数,经过统计对战况有着非一般的满足。
希望你们今后都能拥有自己的归宿。
儿子们努力点,争取有天能与你们的卵卵妹妹结合。一个不负责任的爸爸。
浴室里传来水声,宋舞坐在餐桌前听了一会儿,直到某人的口哨响起,才确定真的是季骁虞在浴室里面自嗨,隔着客厅都能闻到一股骚味。
宋舞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移到桌上的食物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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