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眼神到裴淮舟眼里变成了“你好弱”的嘲讽。
可恶,这个女人每次都这样!
拿捏他很了不起吗!
是的,很了不起。
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崽崽在看着自己。
裴淮舟叹了口气,任由慢慢崽崽拽着自己在余凭月跟前坐了下来,而崽崽则是坐在了两人中间。
慢慢捡起刚刚放在地上的魔方,试着去扭下一个颜色。
但崽崽一个没注意,那魔方就从她手上掉了下来,眼看着要坠到地上了。
裴淮舟余凭月几乎是同一时间选择用手去接住。
于是,两个人的手同时碰到了魔方……和对方的手指。
裴淮舟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一瞬间就把手抽了回来,他耳朵一下红了,有些狼狈地把刚刚触碰到的手指藏在另一只手心里。
余凭月也愣了一下,就那一瞬间,裴淮舟已经松开了手,指尖的温热触感一下消失了。
魔方落到了余凭月手里,好好地送还回了慢慢崽手中:“小心一点。”
趁着和崽崽说话的间隙,她悄悄地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满脸写着慌乱的男人。
不是说不喜欢她,为什么又对她的接触表现得这么慌张?
余凭月想不明白。
另一边,崽崽乖乖巧巧地点点头,把魔方握紧了一些,她好奇地问:“爸爸,你脸为什么那么红呀?”
“没有脸红!”裴淮舟辩解,“慢慢看错了。”
他努力作出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耳朵完全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烫得几乎快要烧起来。
“好吧。”慢慢崽是个好脾气的小崽崽,只要大人解释了的事情她不会一直打破砂锅问到底,“那爸爸要不要一起来学魔方?”
裴淮舟好不容易压下去脸上的红晕,只有耳朵尖尖还有些红:“怎么学?”
然后,他就知道了答案。
因为他看见余凭月把崽崽搂在怀里,纤长白皙的手指牵引着慢慢的小手,一步一步地转动魔方上的方块。
裴淮舟:……
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红潮,立刻又卷土重来,裴淮舟的脸色红得像晒熟的虾:“……这,这不好吧。”
这个姿势是不是太亲密了?
他还没准备好和余凭月直接就发展到搂搂抱抱这一步呢。
裴淮舟眼神游移,脑子里止不住地浮现出余凭月像对着慢慢一样,手把手地教自己转魔方。
不行!绝对不行!
除了拍戏,他连女孩子的手都只牵过一次,他接受不了上来就这么刺激。
……虽然唯一牵过的那次,对象也是眼前这个人。
但那时候不一样!
那时候,裴淮舟真的满心以为,就像自己喜欢她一样,余凭月也是喜欢自己的。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她那时候毅然决然出国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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