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大理,一处金碧辉煌的宫宇中。但见一翩翩儒生公子手捧书卷细细研读,而他的身旁一直跟着两名中年男子。旁边的侍从全部是半跪的姿态,这两人一个是大理国君保定帝段正明,另一位则是镇南王段正淳,全部围着他团团转。
“誉儿,你好歹也学点功夫吧。这书啊可以以后再读,我们大理段家绝学一阳指必须得练!”段正明对段誉那是好说歹说,他已经整整念叨了快一个时辰了。
“皇兄先歇一会儿,誉儿我会劝说的!”段正淳劝着段正明先到一旁凉亭歇息一会儿,无奈的段正明刚坐下就说到“年年月月你都是这一句,誉儿是我段家之人。这不会一丁点家传武学这怎能行?”
段正明比起段正淳更加的着急,不为别的。他这个皇帝当得虽然还行,但是作为一个皇帝最重要的是传宗接代,很可惜如今段氏子弟只有段誉这一根独苗。这未来里,段正明退位。按理说兄终弟及,可段正淳岁数也不小了。
更何况段正明也知道他这皇弟生性风流,若不是还有些武艺护身。恐怕身子早就败光了,恐难活多久。将来大理国主还不是得让段誉接替,段正明为了培养好下一代那是十分重视的。所以说,段誉十分少受责骂,更不用说打了。
娇生惯养着,幸得段誉本性良好没成为纨绔子弟。可是身为未来的大理国君,竟然一丝武艺都不通,
甚至是家传绝学也不懂。
两人也是对他无可奈何,只能天天来烦着段誉。现在的段誉趁着两人没力气了赶紧溜之大吉,房梁之上一名手执折扇的护卫跟了上去暗中保护。
“皇弟啊,如若实在不行。也只能请天龍寺供奉阁老为段誉进行灌顶输功!”段正淳闻此哪能坐得住,连忙起身拜礼。“皇兄这可使不得,供奉长老们身负固守大理国运之职,怎能轻易为犬子出手!”
段正淳如此惊慌不为别的,天龍寺乃是大理国的国寺。段家历代高手和前辈都隐居于此,这是大理国这么多年来不惧外敌侵扰的底牌。里边的供奉长老更是地位尊贵,别说他小小的一个镇南王,就是皇帝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无妨,誉儿的情况阁老们是知道的。誉儿平常通俗佛理,慧根灵长。阁老们也甚是喜欢,这办法也是阁老们提出的,此乃下下之策。如果我们能够劝得誉儿修炼武学最好,如果不行也只能如此了!”
“启禀皇上,宫内有紧急奏报,请皇上移驾!”一名宦官走了过来说到,段正明拍拍段正淳的肩膀,“皇弟,接下来就靠你劝说誉儿了!”说完随着宦官离去。
“恭送皇上!”
段正淳送走皇帝,自己也是赶紧回到了府中。可刚刚踏入王府,外边是几名神色失常的家臣。“怎么了,朱丹臣你在此,那誉儿呢?我不是让你跟着!”被点名的他跪
下,伏地请罪。
“属下罪该万死,世子不知为何进了书房后良久不出。属下进入查看,谁知……人去楼空!属下已经派人出去查找,还未见来报!”
“你……你可是要气死我!”段正淳久久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旁边的另外三位家臣跪下帮朱丹臣求情。这时外边的侍卫禀报司空前来,段正淳无力的挥手让他们起身。
来者巴天石,位列大理国三公。和段正淳也是挚友,一进门巴天石就察觉几人的脸色不对几番询问下得知段誉私自逃出大理。
“王爷不必过于担忧,世子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莫要在这颓丧,理应前去寻找世子才对!”巴天石一语中的,段正淳方才说到“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回世子。如若世子有一丝一毫受损,提头来见!”
四大家臣领命出去寻找,“巴兄,本王今日没有闲暇能够招待,先赔罪了!”“王爷说的是哪儿的话,无妨既然王爷要找世子。我巴天石也动用江湖人脉为你找找!”
段正淳连忙拱手“多谢巴兄了!”巴天石挥手示意无妨,于是他刚到府上就折回去找段誉了。段正淳见诸位都在寻找儿子,而他却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能够去找刀白凤了。
段誉失踪,照理说应该让刀白凤知道。要说贵为大理王妃的她理应住在王府,可惜段正淳风流成性,经常出去到处留情。刀白凤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的人,
段正淳做事又时常藕断丝连。要么干脆的正大光明做事,可段正淳喜欢小偷小摸的。
这尤其让刀白凤看不过去,于是她自号玉虚散人。在一处玉虚观内做了有一个俗家道姑!除了重大节日,和段誉诞辰他极少能够见到刀白凤,更不用说和她说话亲昵了。
于是段正淳故意装得伤心憔悴驾着快马朝玉虚观奔去,不久之后便到达。里边清修的刀白凤听闻外边马儿嘶鸣甚是奇怪,这个地方是有大理士兵把守的。除了皇帝和段正淳一家其余人不得入内,一年之中很少能够听到马蹄声响。
刀白凤掐算时日也没有什么重要节日,而段誉前几日还过来和她小憩一段时间。应该没有人会过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外“匡匡”砸门声,段正淳呼喊道“凤凰儿是我,正淳!”
刀白凤一听欣喜若狂刚想起身,想起了之前的不愉快又返身坐回。
“快开门啊,凤凰儿。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妳当面说!”段正淳似发情的公狗不停乱吠,刀白凤禁不住吵杂开了门。
“凤凰儿!”段正淳抓准时机就是一个抱中杀将刀白凤拥入怀中,使得后者不停的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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