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云河这边,阿朱和阮星竹相认之后。在此足足呆了六七天的时间,云河完全就是一个陪衬。数天来,除了练功打坐之外,也就四处逛逛。
阿朱虽然欣喜于找到母亲,但是也没有忘记对云河的照顾。阮星竹看到阿朱对于云河柔情似水的目光,他是个过来人如何看不出来女儿的心已经属于这个公子了。而且阿碧这个被阿朱誉为好姐妹的女子,也一样。
阿朱似乎也知道阿碧喜欢公子,可她却没有丝毫在意。阮星竹通过阿朱和她叙话时说出的往事之中。发现虽然阿朱是一个丫鬟,但却深得主人家的喜欢。而且云河待她,从未像奴隶般使唤。
阮星竹也从阿朱的语气中,发现女儿是心甘情愿的服侍云河的。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好去说什么,谁叫她也是一个痴情之人。若不是段正淳搞不定身边的女人,阮星竹也十分愿意和她们和平共处,她的性子就是如此。
几日的相处,阮星竹也不知不觉的对云河产生放心的感觉。于是第八天的时候,阿朱主动提出来要走了。阮星竹心中也明白,云河并不是普通的人。将来一定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而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完成。
阿朱既然是要成为他的女人,必然不能拖他后腿。于是嘱咐了阿朱几句,便让她们离去了。
离去的路上时,阿朱的心情还是有些低落。。云河见她如此宽慰了她几句“妳母亲很
显然不愿同我们离去,要不然凭我慕容家的实力难道还养不起一个人吗?她既然选择这般生活,也就随她去吧!”
“对啊,阿朱姐姐妳都找到母亲了。可惜阿碧自幼无父无母,阿碧很羡慕妳呢!”
“傻瓜,妳还有本公子,和阿朱她们都是妳的亲人!”云河拍了拍阿碧的头额笑着说,阿朱也是上前宽慰了几句。
“好了,我们还是先去一处酒楼歇息一会儿,之后再赶路吧!”
云河带着她们到了不远处酒楼之中去,云河选的一直都是楼上靠窗的位置。
此地还是有些武林侠客聚集的,原本看见有两位美人出现有些跃跃欲试。刚刚看见云河,脸色就垮了下来。此地属南方地界,云河的威名无人不晓。这其中或许有人参加过南北会晤,所以不敢放肆。
就在云河准备好好和两位佳人共进餐点,楼下嘈杂声不断。
“让开让开,师傅请!”只见一人,一头飘逸银发,常蓄过肩长须,一把逍遥扇掣在手中。看起来似乎是慈眉善目的高人,而身边是一大群阿谀奉承的小辈。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手底下人叫唤不止,吵得下边人不能好好吃饭饮酒。于是几个胆大侠客上前叫骂“你这什么破烂货,在此叫唤什么?找……!”话音说到一半中断,那老者大袖一挥,一股绿色气流挥出。
“呃啊!”几个人紧紧抓着脖子想要松口气,不一会儿就命丧
西天了。
下方人接连跑了出去不敢逗留,有见识者说出此人来头。
星宿海的星宿老怪丁春秋,他杀人如麻。十分喜好人吹捧,溜须拍马之人是他所喜。但是要有人拍马屁时拍到马蹄上,那可就会被他折磨致死。
围在他周遭的人,个顶个的都是马屁精中的尖子。
丁春秋的首徒摘星子上前请示道“师傅,这下边太脏。恐污了您的双目,楼上雅阁就坐可否?”
丁春秋颔首点头,摘星子连忙招呼着。一行人走上楼阁,看起来好像都清干净了。可是靠窗的醒目位置却依旧有一桌人坐着,纹丝不动。
出尘子为了在师傅跟前露脸,连忙自告奋勇上去清场。
“小子你不要命了,还不……”出尘子突然看见旁边的阿朱阿碧一时起了歹心,“你……!”话还诶说出口,整个人被击飞。朝着丁春秋飞来,他双眼精光一闪知道来者非凡。使出了自己纵横江湖的绝学,化功大法。欲将出尘子身上附带的功力消除,谁知刚接触却发现无法完全化去。
暂时挡了一会儿,连忙侧身躲开。出尘子撞在柱子上吐血不止,虽然不致命,也足够他休养不少时日的了。
云河对于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其实也有些意思,虽说化功大法脱胎于《北冥神功》可是又有些不同。这化去对方内力的绝技也是非凡,云河只要知晓其中技巧便可。九层天冥真气非他这半路出家的化功大
法所能抹除,云河未尽全力已经探出丁春秋的实力了。
“无意冒犯,不知阁下是……”丁春秋假意是要问云河来路,其实开始暗运腐蚀毒功想要偷袭云河。
“姑苏南慕容!”
“原来是慕容云河,失敬失敬…!”谈话间,丁春秋袖口翻飞,无尽的绿气散播出来。云河也不起身,周遭遍布斗转乾坤之力。这些毒功内力反击而回,丁春秋靠化功大法化解掉。
他手下的摘星子等人,还有一个紫色衣衫的机灵女子及时的避开。剩下的可就遭殃了,死在了腐蚀毒下!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丁春秋心中暗叫晦气,这个慕容云河乃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他虽然常年隐居星宿海,可是还是略知一二的。原本以为这次出关,化功大法圆满。以为能够纵横天下,谁知刚出来就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眼下都开打了岂能有收手之理,要事让别人瞧见以为自己丁春秋怕了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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