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无意来到此处,只是见此处花儿盛开丰盈,所以驻足观看,绝无他意!”
“你觉得奴家会相信你吗?”婠婠一双凤眼瞪着云河,还真把她当成傻瓜了吗。这里可是阴葵派的后山之地,哪怕不算是禁地,也不是外人所能踏足的。云河这么一个不速之客来的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肯定是偷混进来,要不然想来此处得从崖底上来,百丈高崖谁无聊到跑来这里观花?
难道还能飞啊!
不得不说,婠婠这个最不可能的猜想恰恰接近真相。云河也只能无奈,果然说实话的人总是没人相信。
“那么姑娘妳打算怎么处置我呢?”云河斗篷下的脸变得狡黠起来。
“那还用说,如果能生擒就把你带到宗主那儿,如果不能生擒就杀了你!”婠婠面露冷意,忽然身形飘逸,几个闪身来到了云河身旁。两把利刃直指颈项。
“永别了!”婠婠说着,双刃斩下。从云河颈间割过,可是刀刃上没有她喜欢的颜色,而且也没有丝毫碰触到实体的质感。婠婠疑惑地望向四周,云河此时出现在了一丈之外。
婠婠并没有以为刚才只是个意外,她已经敏锐的发觉来人的不凡。
“大人,你觉得婠婠美吗?”此时婠婠面容变得娇媚柔弱,让人有想要保护的欲望。举手抬足间,天魔起舞的妙美之姿动人心魄。
云河这还免费的观看一场舞蹈,如此绝色美人,也不枉云
河来这里走上一遭。
“比起祝玉妍,妳的舞姿更胜一筹!”云河发出赞叹道,婠婠眉头皱跳。他竟然认识师尊,而且跟师尊交过手!天魔起舞可是临阵对敌或者迷惑他人才会使出的招数,这个人至少是和师尊一个时代的。
云河丝毫不为婠婠舞蹈所迷惑,只是发出赞叹罢了。
婠婠收起舞姿,此时却没有再鲁莽的跟云河过招了。而是变得越发恭敬,以一个后生晚辈的身份朝云河这位前辈执手施礼。“不知是家师故友,婠婠在这里赔罪了!”
看着放低姿态的婠婠,云河暗暗感叹,此女无论是心性还是智计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算不上是故交,最多是个敌手罢了!无论妳相不相信,鄙人今日前来也只是路过而已!”
婠婠看似恭敬的面容,指不定心里怎么绯腹。但是却很好地掩饰过去,一双凤眸盯得云河有点过意不去。好像自己欺骗了她似的,云河心里有一股罪恶感。
“我真的是路过!”
婠婠继续恭敬中……
云河无奈的看着婠婠说到“说吧,妳想怎么样?”
婠婠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奴家岂能有所苛求,只是前辈刚刚是否听到了奴家和师尊的对话!”
“没错!”云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前辈听到了师尊给奴家安排的事情,那岂不是泄露宗门机密。奴家若是一个不慎被师尊知道了,肯定会重重责罚奴家的,到时候……”婠婠
语带哭腔的说着,这份娇柔艳丽常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那小姑娘,妳到底想说什么、”云河一脸苦相,只不过外人是看不到云河这憋屈的表情的。
“那…那前辈如果能够帮奴家一件事情,就可以了!”婠婠略带抽泣的说着,云河来了兴趣“哦!妳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奴家去洛阳为宗门效力,只是一直有一个臭男人觊觎婠婠,在宗门的这些日子若不是奴家机警,恐怕遭其毒手了!”婠婠说出这句话时,倒是真情流露。
云河也猜到究竟是谁了,“隐魔边不负!”
婠婠眼眸发亮,点了点头。“如果前辈能够帮婠婠避免这场灾厄,奴家也就感激不尽了!”云河也明白了为何婠婠这般作态,边不负可是祝玉妍的师弟,还是阴葵派的重要干将。双重的身份任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哪怕是亲传弟子的婠婠,也得叫一声师叔,更不用说对付他了,恐怕到时祝玉妍第一个不答应。
“边不负可是你阴葵派一大支柱,杀了他你不怕祝玉妍震怒!”云河调笑的说着,这时他瞬息之间已经到了婠婠身旁,轻抚如瀑布般的长发。
“所以说才要前辈出手,能够帮婠婠解除此恶又不伤其性命!”此时的小姑娘侧过身靠在云河心口说到。
“果真好心性,祝玉妍没收错徒弟!”云河略带赞赏的说着,于是离身而走。
“帮妳做这件事我可是要报酬的,待妳
长发及腰,我们还会见面!”云河轻笑后,化作清风消散不见。婠婠也只能震惊于云河绝世的轻功,其实就算婠婠不说,云河也不会让这大唐第一银魔好过的,这也只是顺带收拾他。
回到宗内,婠婠和祝玉妍说了此事,当然除去边不负这件事其余的原原本本的描述出来。这让在假寐的祝玉妍吓出一身冷汗,直接从石座上惊起。“是他!竟然是他!这么多年了,天下原本没有他的消息,本以为他是到了传说中的境界,破碎而去,没想到……”
“师父,此人究竟是谁?”婠婠忍不住心中一丝好奇心问到,原本祝玉妍是最厌恶别人追问琐事的,可这次竟然没有生气。
“墨名!”话音在大殿内回荡,婠婠仔细念了几句。忽然想起了阴葵派记载天下事的宝鉴上的一行批注,“墨名!查无来路,凭空出现。近十年之前横空出世,大战魔门邪帝向雨田,间接造成向雨田‘陨落’,那是当世武道神话!七年前消失无踪,去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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