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要是能把这些功夫花在争略天下,那才是正途!”宋缺眼睛里不仅仅是流露出对宋师道的愤怒,还有遗憾。宋师道从来就不缺乏智谋手段,可惜他偏偏无意于天下,只是希望天下安稳即可。
宋阀实力远超其它阀门,可偏偏就没能有一个能够打天下的好儿子,这叫宋缺自己如何能不愤怒,现如今也只能坐观天下乱局云涌。
“算了也不见为净,三弟把这小子带出去天下转转,正好有些货物需要远运,你便走上一遭!”宋缺如此吩咐,宋鲁点了点头。宋师道此时一言不发,就愣在那儿,宋缺看着宋师道那张脸气不打一处来,挥手让他们退下。
他们出去后,大门自动关闭。宋缺面色苍老了几分,走到了太师椅上坐下。坐看大好江山,送与他人宋缺还真是有些不甘心。偏偏有这能力可以插足天下,可是就是没有这个时机。
真是讽刺,当年宋缺本人当家。空有地利、人和却失了天时,可如今天时地利已经站稳,却偏偏丢了人和。
此时屋外幽幽一句,“真是虎父无虎子啊,”
宋缺登时掣刀在手,此人这话语显然是早就在这个地方了。当他正待出门时,云河已经推门而入了。
“墨名兄!”
“宋阀主久违了!”
宋缺对于云河出现简直是意料之外,当年云河消失后,宋缺本以为云河参悟
了传说中的境界离开了尘世,谁知还能再见云河。
“当年一别这么多年过去了,墨名兄仍在,宋某真是比打了胜仗还欢心!”
“宋阀主我们得到二十年之约还在,鄙人可不会失信于人,尤其是宋阀主!”云河笑着说,宋缺这才认真的打量云河。
不多时多年未尽全力的天刀刀意迸发,惊天的气势冲破砖瓦震动宋府。云河不以为意,处在如此动荡凶险的刀意中,安然无恙。反倒将天刀刀意压制下来,直至齐平。宋缺至少已经出了九成力,然而却依然无法令云河动摇分毫。
本来将要离去的宋鲁和宋师道正备马时,宋鲁察觉宋缺刀意迸发,暗叫不好。“大兄十余年没有全力出手,怎么今日,难道有刺客?”说完宋鲁手中银拐持着冲入磨刀堂,宋师道拔剑跟着进去。
“哈哈哈…,墨名兄还是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测,宋某恐怕已经差墨名兄一大截矣!”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得刀而忘刀,这不我禅意果真非凡,鄙人差点也就抵挡不住了!”
宋缺面容惊讶无比,云河交手之间便看出了他多年来的刀道精进的境界,简直不得不令他动容。
宋鲁和宋师道在一旁也站了一小会,宋师道惊讶于自己的父亲竟然在刚才露出笑容,而且现在有表现出面容失色的表情,这对于常年面对面瘫老爹的他,情何以堪,简直以为这个宋缺是别人装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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