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做了什么?”
“很简单我信不过你,所以种下了我独门的生死符。如果你起了任何歹意的话,我想很快你就会尝受到滋味的。别妄想运功化解,那只会让你疼得更加厉害!”云河仰天大笑踏步离去,只留下萧瑟的安隆站在原地,还有碎成一地的房屋残渣陪伴着他。
魔门已经收复了其余六派,仅剩下魔帅赵德言的魔相宗。此人在北地东突厥担任军师,地位不可谓不显贵,在东突厥之中说得上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魔相宗在正邪战后,大半部分迁移到了北方去,以至于如今让正邪两道都渐渐淡忘了魔相宗的影子。
云河要远赴北方还是颇有怨言的说,这个赵德言哪里不呆偏偏要躲到突厥去。云河充满怨念的神情,可以想象到时候如果赵德言被云河找到,必定是被打的人之中。
不过云河先不急,先在成都的一处酒楼里先小酌几杯,养精蓄锐一番。踏入酒楼的第一步时,云河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整座酒楼似乎已经在人的监视范围之中,而且此人的功力竟然已经到达宗师之流,而且云河也有点熟悉。
对方虽然极力隐藏自己的气息,但在云河强大的灵识之中,哪怕是高自己一个级别的人,云河都能探查到,虽然不一定能够摸清楚对方身份,但始终是能够感应到有人存在的。渐渐的云河已经察觉到来者是什么人了,斗笠下的
面容微微一笑。
装作没发现的样子走入酒楼里,依旧老规矩楼上靠窗的座位。当云河上楼之后,下面原本热闹的宾客们瞬间失去了声息,仿佛是被人定住了一般。云河等了良久,慢慢的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公子您的美酒来了!”一听这声音,便已经料想到了除婠婠之外,再无其他人。云河用上力顺势将婠婠拉入怀中,“嗯…”
“这么久不见了,公子还是那么粗鲁”婠婠皱着眉娥装作不高兴的说着,云河岂能被她所骗。
云河,嘴上却说着“看来我的婠儿功力突破了,越来越厉害!怎么,妳的师尊舍得让妳来找我?”婠婠嘟着小嘴,拨动着发丝说到“师尊现在都忙着处理阴葵派的大事,哪里有时间理奴家!”
云河刮了刮她的琼鼻,“那妳来找我做什么?”婠婠扭过身面对云河说到“不是你说的,扫平魔门,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这样一来奴家找公子又有什么不对!”
“那这样吧,陪我北上到东突厥走一趟怎么样?”云河这么一说,婠婠心中是喜不自胜,然而脸上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不陪我去啊,好吧那我就自己去了!”云河假意要起身,婠婠连忙说到“臭坏蛋,你知道奴家的,奴家愿意陪你去!”婠婠急得似乎带着哭腔。
北方大漠风沙强劲,时不时突来一场沙漠风暴。也不是常人所能够经受得住的,云河领着婠
婠共计飞了近个把月的时间才来到。幸好云河从前在大漠也有待过的经历,准备好了东西。不至于让婠婠跟着自己受累,再说了俩人都是宗师之流,如果不是真的遇上百年难遇的风暴,一般来说都是没问题的。
云河一路上不断的说着笑话给婠婠听,一来是解闷,二来则是觉得有点抱歉,让她陪自己来这种鬼地方。不过婠婠非常的乐意,紧紧抓着云河的衣襟。每当有风暴来袭时,云河都会用宽大的衣袍将婠婠纳入其中。
再次见到草原的云河剩下的只有怀念了,云河稍稍叹了口气。“怎么了?”婠婠不解的看着他,“没什么,只是看到这草原有别样的感叹罢了!还是找赵德言那鳖孙最重要,害得我还有我的婠儿费劲千辛万苦来这里找他,如果不痛扁他一顿,实在是不舒服!”
婠婠笑出声来,“少贫嘴,快点找吧!”
东突厥决定插手中原的那一刻,草原就注定了不平静。李阀得到东突厥之主缬利可汗的支持,现如今大批的突厥战士和牛羊输送到中原,换来的是小麦等面粉作物。东突厥也过上吃五谷粗粮的生活,草原是另一片景象。
云河跟婠婠暗中前进时,大多是年老或者年轻的女子,用兽皮兽毛编织衣物。
大型的木桩圈起的正是如今赵德言的封地,外边不少的人在巡逻。而且大多都是武功不凡的手下,先天境的也有数十人,
但都是第一境界的人。
想必这些都是魔相宗的弟子,哪怕是精兵也不可能有这般实力,至少他赵德言是培养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