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騒数百年!”佛峰千丈崖上,云河手执空玉念珠,缠在双臂之上,剩余部分垂落地面。抬眼望去,为是烟雾袅袅,看尽漫天云涌。
云河盘坐不动,浑身上下一种非同寻常的气息在鼓动。灰蒙的气息,萦绕身旁。此时的云河正在修炼浑天战鉴,身上浮动着的正是浑天战气。然而浑天战气,既有着佛、道的凛然正气,却夹杂着魔道的邪气。混合一起,十分的诡异难测。
僧皇亦是曾见过云河身上这等气息,以为是当年云河正邪同体所带来的。幸好云河时常也修炼九界梵天诀,浩瀚的佛元令僧皇很满意,认作云河是能够克制体内的邪恶。要不然还不知道这家伙要搞出什么事情!
云河将浑天战鉴前三部法门:风雷怒、金霞荡、昆仑合。三部法门修炼完满,此时云河的体质远比从前更加的强大。云河相信,当自己全身功力恢复之时,自己也即将踏入下一个境界!
今日山下的云气远比从前稀薄,云河强大的灵识之中预示着有人到来。而且非常之强远比云河从前所见之人还要强大!
山下一老者,须眉白发。正是当年前往东瀛的笑三笑,如今看来虽然风采依旧,可是眼眶中那份疲乏显露出他此时的境况。但见他踏步而来,犹如缩地成寸,一步踏去,前行了四五丈的距离。前往佛峰之上,也仅仅用了几个呼吸的功
夫便来到峰顶!
云河也先回大殿内,寻一处蒲团坐了下来。僧皇见此也没有说什么,施了一礼之后便稳坐蒲团,不发一言。
笑三笑来到大殿外,先是缓了一下。僧皇言“阿弥陀佛!有客来临,何不进来?”笑三笑亦是来了兴致,“那你可知老朽是谁?”
“身负龍龜玄血的世外高人!”僧皇说了一句,笑三笑不觉发出笑声缓步踏入了殿内。直对僧皇,看见僧皇额头的照心境。笑三笑亦是惊奇万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能够修成此等神通,乃是夺天地之造化!”
“修成无修成,得到非得到。此物就算是不予贫僧又能如何?”僧皇面色不变,笑三笑右掌进行演算之法,久坐的僧皇感觉浑身发凉,似乎是被人看透了一般。运转照心境护身,笑三笑原本掐指的动作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开,演算就此中断。
“好!果真是大神通,老朽此次前来是想问出一事!”
僧皇说到“可是数年前那场血色劫雷,天地怒吼的异象?”笑三笑闪过精芒,颔首称是。僧皇此时站起身来,大手一挥将四周门户紧闭。除了他和笑三笑以及坐在旁边无人问津的云河,其余人都被这股力量震得倒退出去。
笑三笑亦是知道此事关乎重大,左手朝空中一抓。四面升起岩壁隔绝大殿,此地仅有三人。
终于笑三笑也是发现了旁边坐着一个白发衣着,手执空玉念珠的小
童。运转目力想要推算,然而竟是虚无一片。笑三笑再是运转右掌推算演化,可是云河的命数运道通通都算不出来。
这个时候笑三笑才面色凝重起来,僧皇见到出言说“阁下不必惊讶,此子乃我佛道天生真人,降世佛子!任凭你如何神通广大,也无法推算出他的过去未来!”
“世上真有这种人乎!”笑三笑心中始终无法平复,人的本性,一切的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僧皇回到主题上“数年前天地异象,老衲运转神通探查周天。确实捕捉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再过数十年世间将会迎来千秋大劫,大劫之中正邪相斗,是以天下纷乱不止,非止中州此地,东瀛亦是不安稳!”
笑三笑说到“老朽可在此劫之中?”“在也不在!阁下身负瑞兽之血,得大气运。如若就此隐居不出,则此劫于阁下无关,如若阁下插足此劫,凭阁下的大气运,亦能安然无恙!”
“此劫之中都有何人?”笑三笑又问,可是僧皇可就答不出来了。“老衲也只是暂时观得一丝天机,其余之事一概不知!”
略带遗憾的笑三笑也没办法,天机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参透,那么天机也不算做天机了。笑三笑演算之法绝世无双,虽然能够算得其余万物之人的命格,可是唯独对天机一项毫无作用,如今又是多了一个人,那就是云河!
僧皇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不惜俯首朝云河下
问“佛子有何开示,忘佛子为芸芸众生指条明路!”僧皇如此做派,让笑三笑惊疑!
云河见他们说够了,也是时候卖弄自己的‘先知’的一面。“千秋大劫?这老头的俩个儿子不就是罪魁祸首之一!笑惊天和笑傲世!老头我看你也受了不小的内伤,至今仍未复原否?”
云河这么一说,笑三笑原本的淡然全部被消灭。仿佛自己的一切隐秘荡然无存,“那你可知老朽因何受伤?”
“仁慈!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云河说了这么一句,笑三笑也就彻底的信服了。笑三笑追至东瀛,和俩个儿子大战。那时的笑惊天和笑傲世不过是初练成混天四绝和万道森罗根本不是笑三笑的敌手!最后关头一念之仁遭到受伤的儿子暗算,使得儿子趁机逃脱。
而笑三笑正是因为受了伤,养了七年之久才恢复大半伤势,来到了佛峰。
僧皇想询问破解之法,“风无形,云无相。是为摩诃无量!应劫之人尽在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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