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对于请出紫衣老大是颇为不愿的,他的这个父亲当年乃是“追魔七雄”之首,亦有过争霸天下的雄心。特别是雄霸每次面对紫衣老大时,总是在紫衣老大身上感觉到一股足以威胁自己的气息,哪怕如今已经快踏入半步宗师的地步,这种危机感始终没有减弱。
雄霸是一个枭雄,在面对能够威胁到他统治地位的人,从来就没有过信任。哪怕是自己的父亲,他所认为的。紫衣老大隐退幕后帮自己扩大势力,何尝不是没有把雄霸自己推出世人眼前。一旦真有强敌来袭,雄霸一死。
天下会也就是他紫衣老大的囊中之物,在雄霸这类人看来。“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雄霸请出紫衣老大的心思也带有着让他去送死的想法。如今天下会羽翼渐丰,雄霸的武功在江湖上也能够站住跟脚了。紫衣老大的存在也就有些可有可无,如果他死去的话。
想必雄霸的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能够放下了,于是拉下脸皮亲自书信一封寄上天下第一楼内。
端坐在顶楼内的老者,看见窗外飘入一张书信。枯槁的手掌结满老茧,在纸张上划出了呲呲的声音。他将整封信看完之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霸儿还是不相信我,天下…。如今在我眼里亦是残物,固一世之雄,能否千秋万载?他还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紫衣老大双臂血色经脉涨出,异常的峥嵘
可怕。披上紫色大衣,便离开了天下第一楼。
书房里,雄霸察觉一股气势一闪而过。露出诡异的笑容,而后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务!
数日之后另一边一——————————————————————
“普度众生苦,无灾亦无厄!施主能否放下…………”正想要拔剑杀人的剑客一看见来人,鬼叫一声“是那个人来了,跑啊………”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双方人马,手中兵器也不要了。跑得无影无踪,看得来到的云河一阵无语。
“我还没出手,怎么就这样了!这是今天遇到的第七次了,甚是无趣啊,做好事都难?”云河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谁让云河每次出手就抽走别人的内功,没了内功真气那还是武林人士吗?这可比杀了他们还痛苦!
云河将抽取的内力随便在路上找个乞丐小孩,一句“汝和贫僧有缘!”便把那些内力传入这些小孩体内,恐怕等个十几二十年的,就会有批量先天境的人出现在江湖里。这些吸来的都是劣质的内力,云河还懒得炼化,通通送出!
在江湖上行走数月,似乎大规模的战斗少了很多。主要是云河太狠了,有多少进入江湖准备一展风采的侠客人士们就此华丽的退出了舞台。
云河从空间取出椅子放在树荫下,靠着躺椅。手里出现了酒壶,喝着酒乘凉也是另一种享受。就这么半睡间,一股浓烈的血气逼近。
云河舒缓的面容皱了皱,原本大好心情感受大自然景色,一股血气来袭真是影响心情。
不过云河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紫色身影出现在云河的不远处,寻找了几天的紫衣老大终于找到了云河行踪。本来云河就没有可以隐藏,要不然紫衣老大便是找上十年八年的也找不到云河。
“真是闲情雅致,也好带着美梦死在我的手下吧!”对于敌人,紫衣老大那股狠劲不输于雄霸。呼啸而来的他,掌下血丝密布似乎要缠住云河。一掌拍下,整座椅子碎成飞屑。而云河化作青烟,出现在紫衣老大身后。
“果然有些本事,说吧你到底从何而来?”紫衣老大用沙哑声音问着,“没有这个必要,在你的眼中似乎已经把我当做砧板鱼肉,说与不说又有何差别?”云河轻描淡写的回答,紫衣老大大笑“不错,既然你那么识趣。就让我吞噬你所有的功力!”
“回元血手!”只见紫衣老大双臂血光大作,血光缠绕成丝朝云河缚来。云河感觉到这些丝线如同章鱼盘手,不过一个是吸血,一个吸收他人的功力。
这和北冥神功有些相通,但弱点也很明显。如果自己施展出带属性的真元,他是不能够吸收的。而且这种功法也是有着隐患,虽然它能够在一瞬间吸光他人功力,但是如果自身不能够承受和炼化,则会适得其反。
玄冰真元散发出来布成一道屏障,这
些血丝接触到屏障时,被极寒之气封冻。紫衣老大见此急忙收手,一个翻身落在地上。看见手上些许的寒霜,有些惊骇。他都快速收手了,这股寒气还能够波及到他。
这下就有些麻烦了,一般人修炼的都是比较纯粹的内功。带有属性的功法少之又少,不过紫衣老大可不是只有这点本事。血丝缠住自己的双手,自身经脉破出皮层接连血丝。整条手臂如血一般,手掌如爪。
脚下一蹬,夺命血手朝云河抓来。九界梵天佛元使得云河其身金光荧荧,云河无惧碰撞。一拳击出和紫衣老大的血手相撞,血色丝线要窜入云河的经脉内,却被霸道的佛元直接炼化。云河借此反扣紫衣老大的双手,“施主杀业颇重,就让小僧为你除去这份孽障!”
云河背后显现,金色光轮万千霞光将紫衣老大包裹。佛元震散了血手上的丝线,经脉重新陷入皮层下。云河传递过去的佛元,将血色之物渐渐净化。紫衣老大见自己挣脱不得,而且回元血手的功力渐渐削弱。
云河肃穆的眼光下,紫衣老大毫无反抗之力。然而作为一个枭雄,他岂能无决断。
“呃啊………”一声痛呼传到云河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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