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汗皇,突厥绝非善与之辈。我们与中原结盟之事他们也肯定得到了消息,十万石的粮食对于他们而言,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战利品!粮食在进入北方后,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
汗皇面露忧愁,“粮食预计到达挞拔境内,大概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如果他们派重兵强袭……”
“智取
为上!”看着云河平静的面容,汗皇仿佛觉得对方有了十全的把握一般。
“哼,那该死的笔杆子……尽是讨合罕的欢心,以前还看不出来,他是这种溜须拍马之人!”回到寝宫的挞拔玉儿十分生气的摔着东西。
“玉儿又怎么了?”一阵温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走进来的是挞拔的大公主,挞拔月儿。
“姐姐,一个臭笔杆子而已,看他很不爽!”
挞拔月儿笑了笑,慢慢的坐到了床沿边上,安抚着她。“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明明是张烈劳心劳力的在训练士兵,那个家伙就坐在一边看着,还指东指西的。合罕还把功劳归结给他这种弱不禁风的家伙……”
看着这丫头给张烈抱不平,挞拔月儿笑了笑。“都是为挞拔出力,就别想那么多了。到时候张烈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时候,岂不是更能够突显他的功劳,犯不着为这种事情而生气!”
“对啊,那个病殃鬼到了战场也就会躲在屁|股后面,还是张烈比较英勇。嘻嘻嘻……”挞拔玉儿想了想心情变得高兴了起来。
果然是小孩子心性,喜怒无常!
在武风盛行的异族部落间,越是高大威猛的男人越能够吸引女子的青睐。这也是常理之中,云河能够令行禁止并不是那些族人愿意听他的,而是他们都服张烈,所以张烈都听命令了,其他人焉有不听之理。
夜间,士兵回去休息。在山谷搭建
的营帐里头,仅剩云河一人。夜风萧寒,北方的天气冷热无常。晚上倒是冷得令人发指,云河有功法护体得保无虞。
只见他轻身飞跃在山谷石壁上,追逐一只野鸡,顺手擒下。带回营帐,自己处理。这晚饭也得自己处理,可没有人负责的。貌似是有,可是从来没见来送过。
云河自己烤只野鸡填填肚子还不错………
接下来继续半月的强度训练,久而久之。汗皇曾来巡视才发现,营地外时常有鸡毛飘过,找寻下才发现有一堆鸡骨头,正诧异的时候。发现营帐旁边更多的沾着鸡毛,回来之后一查才知道,云河的晚餐没有人负责,午餐则是跟将士一起吃的。
“胡闹,我不是又让人分配吗,怎么那厨子死哪去了?”
汗皇追问下,才知道那厨子被挞拔玉儿调去给张烈准备加餐了!
“嘿呀,这岂不是让有功者寒心,我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