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二公主!”
叫住云河的人,便是挞拔玉儿。这几年来,长得越来越出落有致。挞拔姐妹在部落中,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多少人趋之若鹜。
三辦红色花叶印在头额上,红色的宫衣轻飘飘的扬起。轻的宫铃摇曳,身材袅袅婷婷,玉肤粉腻如雪。
“太宰刚才我合罕说的话,你应该也听清楚了。这汗皇之位……”
云河神色如常,淡淡的说到:“汗皇之位,微臣绝无觊觎之意,请二公主放心!”
挞拔玉儿却摇了摇头,玉口轻启:“并不是,我希望你能够坐上汗皇的位置……”
云河惊疑的抬了抬头,眼角的余光看见了一旁在和其他将领熟络交际的张烈,看来他似乎对于坐上汗皇非常的热衷。
“这也并非微臣所能控制,二公主太过抬举微臣了。”
云河说着向她请辞离去!
张烈自从将云河视为竞争对手开始,哪里有时间去跟挞拔玉儿妳侬我侬。几年来聚少离多,以挞拔玉儿刁蛮的个性,怕她应该是真的对张烈有意思,要不然的话,她大可以耍横纠|缠。
“驾………”
黑夜中,一骑快马飞奔,溅起尘土一片。来人到了一位身穿黄金甲的将军面前,滚鞍落马。扑地禀告道:“宇文将军,司徒公有请!”
“师父找我啊………哼哼!”
来人抬头一看,眼前哪还有人?
中军大帐内,刚才的身穿黄金甲的将军从帐外走了进来。
“末将参见司
徒公!”
坐镶金太师椅上边的便是如今大隋国权倾朝野的杨素,太子之师,又位列三公。哪怕当今继位不久的杨广隋炀帝,也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天下人怕的只是杨素,隋炀帝不过是残暴横敛而闻名罢了!
杨素仔细端详了眼前这位少年将军,“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一步,拓儿……”
少年将军的脸上有一块面罩遮拦,双眼一黑一蓝,妖异非常。听到杨素叫他的名字,一股愠怒之意从心中勃生。“师傅栽培,徒儿自是不会辜负了师傅的一番心意!”
杨素的手紧紧捏着扶椅,杀意增生,然而又慢慢的降了下来。
“天下皆知,你武功天下无敌手。不日,我们抵达挞拔。那儿自称汗皇的家伙,手握神农鼎。在北方也是未尝一败,就是不知你能否从他手里把神农鼎夺回来!”
“师傅武功才是天下第一,徒儿不过是受您大恩罢了!定会为您抢来神农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