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有的疑虑都消失不见,战棋巴巴地凑近战筝,小声说:“堂姐,没想到,一块石头竟然这么值钱。”
“我也没想到。”战筝如实点头。
“你让人把钱转到我卡里了,就不怕我随便乱花,或者携款潜逃?”战棋又问。
“随便。”
“哈?”战棋懵了。
“你可以随便乱花,但没必要潜逃。”
“堂姐,你……对我也太好了吧!”星星眼。
“你对我也不差。”
那是因为我从小就欠你的啊!战棋在心里说。
这时,林清风回来了,带着被切开的翡翠。
切口非常平滑,他将满是黑癣的那部分,交给战筝。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如果你以后还需要这种带癣的翡翠,可以联系我,我们林家的工厂里有的是。”
“那就先谢谢了。”战筝点点头。
正好毛料们都被搬到皮卡上了,她便和二人道别,也一并和陈三还有汪老板道了别,带着战棋上了车。
似乎完全忘了,今晚发生的不愉快。
肖发财像一只死狗一样躺在墙根下,死不瞑目瞪着夜空,如同瞪着战筝的脸。
小贱人,你他妈给老子等着,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肖!
……
车上,回程途中。
“小boss,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于是目不斜视,却小心翼翼地问。
“说。”战筝点开微信,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老胡拉进了班级群。
可能因此,所以才多了好些个好友申请。
“当时,您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