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点奇怪。
不过……
要不要,拜个把子?
钞能力:“大佬,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哦!”
“这样就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啊。”
钞能力:“……”
“如果以后我先死,没有我,他会怕。”
钞能力:“那就让他先死,这样就不怕不怕啦!”
“可是那边依然没有我,他还是会怕。”
钞能力欲哭无泪:“大佬,你们俩都好好活着不行吗?”
战筝一想,也是。
“骆峻笙和那个不认识的人只是以为你被我传染了,所以才会说那些不是特别好听的话,你不要怪他们。”她这样说。
“为什么?”盛非池问。
“他们只是劝你日后遇事适可而止,并不算过错。”
“适可而止……盛非池苦笑,没有立刻说话。
你可知我对你的心胜过世间万物,怎能做到适可而止?
“你不怪他们?”
“不怪。”战筝摇头。
“理由呢?”
“他们关心你,跟你关系很好,是你的兄弟。”
“可你是我的未婚妻。”
“有未婚妻,就不能有兄弟了吗?”战筝反问。
盛非池一怔。
是啊,并非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是不同的关系。
“可以有,但我已经做好了不能有的准备。”
战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未婚夫,你是在重色轻友吗?”
“不,是重你轻一切。”
战筝笑弯了眼。
却听,盛非池突然话锋一转。
“战筝,昨晚我们打电话时,你对我说了谎,你没有在家,电话里吵闹的轰隆声也不是消毒车,而是直升飞机,是这样吗?”
他语气柔和,没有叫“未婚妻”,而是连名带姓的叫战筝。
什么意味,战筝心里自然清楚。
“是的,对不起,我对你说了谎。”她诚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