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s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会被感染,却还要……
到底是有多爱,才能如此?
不得不说,女孩子大都是很感性的,前后联想了一番后,小雨差点就哭了出来。
几乎是咬着牙忍着眼泪,完成采血的。
“谢谢你,辛苦了。”盛非池取过小雨手中的棉签,按压着针眼。
战筝见状,将手伸过去,从他手中夺过棉签,帮他按压着。
小雨看到男人手腕处垂落着一个熠熠生辉的吊坠,光芒折射到眼睛里,鼻腔一酸,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你们千万要保重啊!”说罢,她飞奔出了泡泡屋。
紧接着,隔离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她好像,又哭了。”战筝望着门口的方向,幽幽的跟身旁的男人说着。
盛非池干脆将枕头立在身后,靠在床头上,顺势将小姑娘揽进怀里。
“她之前哭过?”
“嗯。”战筝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动作不仅一点也不紧绷,反而很自如地调整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
依旧,帮忙压着棉签。
这是盛非池早就计算好的,小姑娘躺在他的右侧,那采血必然是要用左臂的。
完美~
“她说她的父母被确诊了,却不能在身边照顾他们,很难过,所以就崩溃了。”
盛非池蹙眉,迟来的惭愧袭上心头。
不说外面的各大医院里是什么情况,单说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员,每一个无不是将心弦绷到最紧的状态。
压抑、紧绷,日夜如此。
但是他却一意孤行,反而给他们添了一个麻烦,真的是……
“那你呢,有没有崩溃过?”
“没有。”战筝摇头。
盛非池感觉肩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心中一阵发痒,再也无暇去想旁的事情。
这一刻,他算是理解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能不能确定,是谁传染了你?”
“如果我真的被传染了的话,能。”
“谁?”男人揽着小姑娘的手臂微微收紧。
“我的一个不太熟悉的堂姐,战画。”顿了顿,战筝又说,“但是战棋说战画在我之前,已经被送回帝都了。”
盛非池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刺骨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