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起身时,盛非池和盛星麟正好从楼上走下来。
男人还好,小家伙却有种被暴风雨洗礼过的感觉,战筝很难不怀疑他们之间谈崩了。
她想问,但又怕暴露出这种过度的关心。
起码现在问并不适合,毕竟才初次见面。
……
车上。
盛非池见战筝几次欲言又止,于是说道。
“星麟没事。”
战筝点了点头,目光落到腕间的帝王祖母绿翡翠手镯上。
这是离开前,邵丽华亲自帮她戴上的。
——这是非池妈妈的遗物,她临终时嘱托我替她亲手戴在未来儿媳的手上。
——我为今天等了足足二十年,真怕再等上二十年。
——战筝,我把非池交给你了,路再长,只要一起走就不孤单,我和大伯很看好你们,也祝福你们。
说实在的,战筝当时很不好意思。
她以为今日来总统府只是公事,因为盛非池之前跟她说和官方签了一个合同,跟买卖灵泉水有关,便以为这次来是商讨购买量和取货时间,没想到后面却变成了家宴。
虽然没有专门准备礼品,但是领域里面有很多都可以现拿出手来充数的见面礼,然而战筝随身就拎了一个小包,根本无法为见面礼做好掩护。>>
最后就变成了空手来,连吃带拿地走。
真是于理不合!
“这个手镯……”
“手镯的事情回家再说,现在把你的右脚抬起来。”
“???”战筝不解。
盛非池干脆俯身捉住她的右脚踝,将之抬高放到腿上,然后不由分说地脱下了小姑娘脚上blgblg的高跟鞋。
一瞬间,白白嫩嫩的玉足露了出来。
“……”战筝耳朵一热。
干嘛一言不合就脱掉她的鞋子呀!
盛非池哪里在意那些,快速挽起裤腿,轻轻将玉足扭转了一些角度,终于看到脚骨处与高跟鞋边缘接触处已经磨破出血了。
“脚都磨破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他不悦拧眉。
若不是临上车时,他敏锐的发现小姑娘脚腕勾动时皱了眉头,还真不知道已经磨得这么严重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盛甲,医疗箱。”
坐在副驾驶上的盛甲急忙拿将车中常备的小小医疗箱,快速打开递向后座。
盛非池从中取出碘酒棉棒,掰开后,将被碘酒侵湿的棉棒擦向战筝脚后被磨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