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深水区的泳池边,少年对他说了那句话。
其实是扯淡。
少年何止不允许虞谶将之拽下去,根本连弄脏自己的手都不允许。
最后,五岁的小虞谶在使坏的路上不仅第一次踢到了铁板,还受到了永生难忘的教训,不得不怂怂地拽住了清理打捞泳池用的杆网,这才从深水区得救。
再后来,虞谶就甘愿臣服了。
这么多年来,忠心不二,如同一个不被人知的死侍。
“既然还行,嫂子也已经到家了,不如咱们也出发?”虞谶熄灭烟蒂,屈指一弹,将烟头弹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飞机还等着呢。”
“让它等着,去盛世荣光。”
“池爷,我记得你说过,跑步时不能回头,冲刺时不能犹豫,还说过,要登上山顶的人,不可以被路边的野草绊了脚。”
“你说谁是野草?”男人不悦地睁开眼。
虞谶失笑,却发动了车子。
“陆夜白说你是千年的老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花,可我怎么觉着,你是千年的老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荤?”
“知道了还问?”盛非池嚼着一抹笑,清贵是容颜上平添了一丝流里流气。
深更半夜,最适合开荤,不爽了一晚上,起码也要偷个香。
“真开荤了?”虞谶非常意外,“我可不信,用娱乐圈的话讲,你可是帝都第一顶级流量,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小嫂子到底怎么把你迷成了一个昏君?”
“说了你也不懂。”
“不说不是更不懂?”
盛非池挑眉,“你确定想懂?”
想了想,虞谶还是打了退堂鼓。
“算了。”他已经够变态扭曲了,懂了之后只会更变态扭曲。
……
地下车库。
“池爷,最多十分钟,适可而止啊。”
盛非池推门下车,很快进了电梯。
车上,虞谶点燃了一根烟,拿出手机。
“查一查,近一周以来,那条鱼都做了什么。”
挂了电话,虞谶咬着烟杆,扬眉看着前方那辆墨绿色的i-oper。
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女子欺霜赛雪肌肤,以及,那一点点小小心形的朱砂痣。
心形的朱砂痣。
那天晚上的女人……
是她。
居然是她。
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