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随后,她将门一带,彻底隔绝掉那心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有点奇怪。
钞能力:【当然奇怪啊!房间里的费洛蒙严重超标啊!大佬,陆曌和盛慈肯定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怎么这么肯定?】战筝挑眉。
钞能力:【大佬,他拿的是床单啊床单!如果没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换床单?】
【……】心里虽然有点小小的ac数,但战筝还是无法想象陆曌那样的人竟会自己打脸自己。
有点奇怪哦。
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
钞能力:【大佬,盛慈上辈子是个男人,所以她这辈子应该算是个假女人!】
【啊,这样。】战筝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明白,但还是不太明白。
直到钞能力将一大堆捎带着一点颜色的bl文塞到脑海中后,战筝就不得不被迫明白了。
还可以——
那样哦???
y了腐了嗯!
……
主卧,浴室里。
盛慈听到了开门声,也听到了关门声,更依稀听到了战筝和陆曌之间的说话声,但因为主卧和入户门离的稍远,听得不真切,所以内容不全。
她恼的不行,只知道,坏了,被小可爱抓到现行了!
想到的不是以后她的长辈尊严该怎么搞,而是小可爱会不会不再爱她了!
啊!
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在她的地盘上到处闲逛,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吗?
不不不,那样若是被小可爱看到了后果似乎更严重……
思来想去,盛慈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脚不是脚,手不是手,仿佛连拖鞋都不是自己的。
她泡了会儿澡,身体还算爽利了不少,但还是很酸乏。
下半身还是不可描述的痛!
而且绝非有点,以至于她腿动一下,就感到疼。
昨晚的自己到底多凶残,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算了,没有了就没有了吧。
要是能记起来,更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