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用那么简单粗暴的方式逃避问题?!
滋味和疗效虽好,但他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做好了准备……
衣帽间里的其他物品们,瑟瑟发抖,生怕惨遭女主人的毒手,又不敢跟女主人正面刚。
皮带们作为受害者,心中恶气难出,便在不安于室的手表们的撺掇下,联合起来跟衣帽间大法官告状,将过错全都算在了男主人的头上,状告男主人不自爱,奢侈浪费、恶意损坏。
黑白衬衫作为被告男主人的首席律师团,舌战群雄,最终达成和解。
皮带们要求男主人以后都穿裙子,黑白衬衫表示穿裙子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顶多回家时第一时间解下它们,或者在家时不系它们。
裤子们对此表示反对,然而陪审团西服们和皮带们一合计,中!
金鱼别馆。
外面的天光亮,屋子里却挡着厚
重的窗帘。
女子歪着脑袋,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窗帘的方向,似乎渴求阳光能照射进来。
眼角干涩得发疼,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也不眨一下,就那么看着,看着……
没有为什么了。
没有为什么自己会要遭受这样的非人待遇,没有了,那些想法都太高贵了,她有不起,而今只是纯粹的发呆而已。
世界塌了又重建,可是一砖一瓦都太重了,重的拿不起来。
她想就那么塌着好了,当废墟也不错,等到风将沙吹来,将自己变成一个荒漠就完美。
但又不甘心就那么塌着……
凭什么啊?
凭什么?
凭什么她就要遭受这些,凭什么她的世界要塌掉,凭什么将这一切加注在她身上的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不去感受她承受下来的这一切?
凭什么啊……
门外传来声响,虞小鱼浑身一颤,心揪成一团。
不,不要……
“搭嘎”一声,门被推开。
虞小鱼听到了好多很轻脚步声,干涩的眼眸转了转,看到了四个女护工。
不认识,也没见过。
她皱起来的心和缩起来的肺,终于能轻松了下来,但也只是一点点,就像惊弓之鸟。
“小姐,我们现在要给您穿上衣服,请您能配合。”
虞小鱼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