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战筝伸出右手,手腕转了转。
眼睛里着光,代替了说话一样。
快点!
盛非池自然明白,很快就将手表帮她戴上,卡扣细心的扣好。
没想到,带上之后,战筝拿起男款的表,握着他的左手腕,帮他戴在了手腕上。
盛非池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虽然只是手表,但因为是彼此交换戴上的,莫名的有种交换戒指的感觉。
以前,小姑娘倒是总帮他戴表。
因为她总是会先选择戴哪一款手表,顺手就自己给自己戴上了,他想帮她戴都没机会。
所以,这还是盛非池第一次帮战筝戴手表。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
嗯。
结婚典礼时,交换戒指的环节,他一定不行的。
一定!
帮男人戴好手表,战筝拍了拍男人的手背,“换衣服。”
说罢,她收回目光,转过身就往里面的柜子走。
听到身后传来皮肤和布料的摩擦声,战筝弯起唇角,给选了一件燕麦色的羊绒大衣。
上身试了一下发现并不违和,她便转过身往外走。
却见,盛非池已经整装待发,手上还拎着帮她选来要背的白色小包包。
各自那么高的男人,拿着一个过分小的包,自带一种略萌的喜感。
战筝一直都知道,他们的衣服如果款式有同款,他从来都是首选和她一模一样的同款。
如果没有同款,那他身上搭配的色系,总是与她身上的要么相同,要么是同一个色系中的不同色调。
材质、质感等也会尽可能的相同,或者相近。
总之,她能感觉得到盛非池在私服方面,一直都在尽力地向她靠拢着。
不管她穿的好不好看,得不得体,合不合理,他都不在意,一心只求与她相配。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战筝竟眼底一热,快步走了过去。
小手从梳妆台上一滑,拿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件,塞到男人手中,顺势夺过了男人手中的包包。
“涂。”这个字的发音,是连着唇边一起嘟起来的。
盛非池看着被塞进手中的口红,心尖像被电到了似的,猛烈的颤动着。
单手拔开镶满钻石的盖子,发出“嗒”的一声细响……
衣帽间里的灯光十分明亮璀璨,折射着盖子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他们还是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姿态,甚至连眼神都是一样的。
拇指和食指捏住口红管,轻轻一扭,口红膏体像个羞答答的姑娘一样冒出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