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战筝又喝了一大口。
总算能喝出点麦芽的香气,但是很淡……
就这样,在没有收拾好的包房里,经过一次内战和一次外战的包房变得更加的混乱,满地的小龙虾壳和残羹,可姐妹俩似乎都没觉得乱,只是各自喝着各自的酒。
战筝回到盛非池所在的包房时,醉的厉害。
小脸酡红,身体软成一团,人是扑到盛非池怀里的,紧接着便睡得呼呼的,简直惊呆了众人。
“她喝酒了?”盛非池问战棋。
“嗯。”
“喝了多少。”
“两口。”战棋也是蛮无语的。
她对瓶吹都没啥事,堂姐喝了两口就醉的东倒西歪的,也是……没谁了。
“两口就把大筝筝醉成了这样?”骆峻笙觉得不可思议。
“怪不得上次在草木春阁,大嫂说自己不会喝酒,原来不是客气。”
“是真的不会喝!”其他人也觉得哭笑不得。
只有盛非池,心疼的不行。
众人见他这般,便急忙催促他带战筝回家。
于是乎,男人抱着怀中的软团子,坐上了回家的车。
在车上时还好,软团子一直睡得很安稳,到了家以后,软团子睁眼了,开始闹腾了。
擦脸也不配合,擦手也不配合,就往他怀里一个劲儿的拱,热乎乎的小脸蛋还一个劲儿的蹭,嘴巴也不老实,偏生往他喉结上啃,手更是不规矩,到处乱碰。
盛非池忍得相当辛苦,沟通不好用,动手又怕弄疼了她,打就更舍不得了。
真的是……
火大的很!
窗外传来响动时,敏锐的直觉预判到了藏在深夜里的危险,盛非池目光一凛,闪过一道魔魅的紫光,护住少女身形一闪,从床上滚落在地。
“砰”地一声,衣帽间的某块玻璃就碎掉了,子弹深深的嵌入壁中。
盛非池轻轻挥手,床头灯瞬间熄灭,室内陷入黑暗。
漆黑的眸底,幽幽的紫光,若隐若现。
如果战筝还清醒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
可惜她睡着了,睡得呼噜噜的。
盛非池抱紧了怀中少女,顺着室内笔直的红点线条捕捉到了对面楼顶的狙击手的准确位置。
抬手,挥出一道磅礴却无形的力量。
例无虚发!
痛苦的闷哼声戛然而止,隔着上百米的距离传到男人的耳朵里,薄唇轻抿。
盛甲和盛乙听到动静,慌忙而入,只见室内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