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将记录下白颖茵罪有应得的视频发给盛慈,盛慈才是最应该站在这里的那个人。
尽管盛家人和盛慈事后重新坐到了一起,共同面对了那天的一切,用什么样的方法和心情面对的,战筝不知道。
她并没有参与其中,尽管盛非池希望她也能参与其中,但是她没有。
尽管盛家人将她视为应该参与到这件事中的自己人,但她并不那么想。
这种事又伤心又尴尬,她感到既无措又无力。
再者,她还没有真的嫁进盛家,盛家的家务事还是不要参与的比较好。
所以战筝只知道盛家人和盛慈之间,有重新坐在一起的这么一件事,并不知道具体发生的过程和内容。
那之后,不管是盛家人,还是盛慈,包括盛非池,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霍深和白颖茵登门那天的一切只口不提,甚至过后还一起出席了两家人在汇玥轩举行的正式见面会。
但其实,盛家的每个人心里,都被霍深和白颖茵狠狠地刺进了一根针。
那根针不粗不细,可刺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滋味何止是不好受。
伤害了盛家二十几口人,一句知道错了,就可以抵消了吗?
且不谈真心与否,战筝没有资格替那么多人做决定。
至于关于她自己的那份儿,白颖茵是否真心悔过,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战筝将拍摄镜头对准稍远一点的霍深,发现霍深冷冷地看着自己,眼神阴毒的像条毒蛇。
心,莫名一跳。
那种眼神给人的感觉就如同在一家商场的洗手间里上厕所,手里的手机或者纸巾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然而当她压低身姿捡起手机或者纸巾时,无意间却在洗手间门下的空档中看到了一双偷窥的眼睛。
实在是……恐怖。
一瞬间,战筝就起了杀心。
转而,她却想到了什么,缓缓扯起唇角,笑了笑,结束了视频的录制,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手机上的某颗钻石,状似问盛非池。
“还记得那个变态囚禁案吗?我们一起去警察局看过那个女变态凶手的尸体。”
“记得。”
“你觉得,那样处理这两个人怎么样?”
盛非池眼中闪过一抹暗光,薄唇吐出两个字。
“完美。”
战筝当着盛非池的面,指腹摩挲着超绿茶钻石似的身体,“听到了吗?”
超绿茶:“听到了!”
它的声音,盛非池自然也是听能到的。
因为,超绿茶这会儿完全就是野生状态,既脱离了主系统的管控,又脱离了锁宿主的肉身,所说的话,但凡有“一定能力”的人自然都是可以听到的。
“满满能说说吗?”男人将手指点在了战筝的指甲上面,问的无疑是被她指腹按住的超绿茶的来历。
“它们是两个小东西,这里的叫钞能力,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会变成我们的养女。”战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手机,“这个叫超绿茶,它们一个很好,一个曾经很坏。变态囚禁案之后,大概是物以类聚,机缘巧合之下,超绿茶被我给抓到了,之前一直驯化着,最近它也表现的挺好的,眼下这种脏活累活交给它做最适合。”
“原来如此。”盛非池点了点头。
“我们的养女”这句话,深深地取悦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