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躲在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形容恍恍惚惚,还红红火火的。
盛非池俯首,轻轻亲吻少女光洁的额头,引得少女梗着脖颈,往后两个枕头的缝隙里缩了缩。
低声,语气柔软。
“别睡,老公先帮满满简单处理一下,不然会不舒服。”
“……”
即便得不到回应,也根本无法影响到男人的好心情,很快便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
少女恢复了些许神智,生无可恋却潋滟生波的眸子瞟了一眼仍然亮着的手机屏幕。
计时器:01:37:26。
好像,是中途点开的……贝齿轻咬樱唇。
战筝轻轻碰了碰双腿,嫩豆腐似的皮肤差点烫手,有点刺痛。
感觉,好奇怪。
水声停了。
战筝急忙收回小手,重回三连问状态。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盛非池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手里面拿着湿毛巾,没几步就到了床边,轻轻掀开了被子。
“别……”一小团人影快速地往里面一缩。
“满满?”
“我自己……”来。
“这是属于老公的责任,就算是满满也无法剥夺。”盛非池只想事无巨细。
每一次发生边缘行为后,他都尽可能的温柔体贴、面面俱到,压根就没想过战筝可能更希望他能懂得避嫌。
总结来说,就是:圣人发了狂,着了魔。
盛非池很清楚过程中的自己多么暴烈,结束之后若是再不多加弥补、细心安抚,怕是以后只会心生抗拒。
这很不利于共建未来的和谐生活。
以前他不知其味,也不想知其味。
知其味之后,他食髓上瘾,只觉得:嗯,真香。
可惜的是,不管盛非池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多尽善尽美,在战筝眼里也都只是想占便宜。
尤其是在极其亲密,就差一点的种种经历之后。
一呼一吸,再呼再吸。
心头的萤火在复燃,战筝暗咬牙根,好几次都想要开口问问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么给皮肤做保养的。
怎么能把脸皮保养的这么厚!
不然为什么每一次的占便宜理由都能这么清新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