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筝听这话觉得非常耳熟,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发现居然是墨茗昨天晚上说的原话。
一个字都没变动过!
啊,人称变了。
倏地,男人收紧双臂,手掌半拥半按压住少女的背脊,迫使二人的间距一点一点,越发缩小。
“满满,今天早上,老公有没有令你感到愉悦?”
“……”战筝觉得自己虾了,而是还是猝不及防就熟了的那种。
不,是龙虾!
澳洲大龙虾,又聋又瞎,十分熟,差点焦了!
几个小时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画面,一幕叠一幕的,全都涌上来了,那些像雪花一样的,一片一片落在身上的……
奇妙。
难以言喻。
抗拒挣扎,却又……
欲罢不能。
战筝自认活了两世,却从未有过那般感觉,复杂又矛盾。
但她清楚那是什么。
事实上,如果她那个时候坚定的拒绝,后面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但她没有,反而默许了。
只是第一次尝试,难免带着一些无处安放的悸动和不知所措……
“在此之前,老公有专门研究‘相关知识领域’的课程,为了满满。”
“……”确定不是为了你自己?
“当然,也是为了老公自己。”
“……”
“老公没有经验,不是很熟练,希望满满不要介意。”
“……”介意好使吗?
“满满能提供一些建议吗?这样老公可以参考,以后也可以改进。”说这句话的时候,盛非池还算像个人,很虚心求教,想要发愤图强的模样。
“……”战筝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歪门邪道”。
“没关系,满满可以说小声一点,老公听得到。”说这句话的时候,盛非池就明显不像人了。
眸子里打趣的笑意和邪气的揶揄,不用看,战筝都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