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少女像误入凡间的少女,一直在被那个俊美如斯的男人拥在怀里,大部分的时间只是浅笑着听,偶尔才会开口说话。
情绪自然轻松,一点也不想刚刚揍过人的样子。
男人就更自然轻松了,每每与朋友碰杯时,秦浅都替脆弱的香槟杯担忧。
但每每,杯子都有碎掉或者怎么样。
真是一对神奇的伉俪啊!
超能忍:“你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臭二哈,你说谁是太监?!”
超能忍:“本来就是!我妹妹家的宿主已经允诺答应你了,你有这个时间就不能去干点正事?”
“什么是正事?”
超能忍:“刚刚那个系统狩猎者,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他是独居还是群居?是否还认识其他的系统狩猎者?他为什么是系统狩猎者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竟无言以对!不过你提醒了我,小姐姐这么不差事,我这边也不能差事!走着~”
战筝感觉整个宴会厅就像是海洋,自己则像是一块干巴巴的海绵,在疯狂的汲取水分。
原来真正谈吐不凡的人,都是商不谈钱,句句带金,官不言劝,字字显威。
她以前也见过类似的人,但是不多。
那些人普遍站得高且望的远,却始终知道尊重脚下面的路和路上的人。
老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一个人看高不看低是本性,能不能压抑着这种很可能会妄自尊大的本性,是为人。
“满满,这是沈靳年。”
战筝看向沈靳年,清瘦,俊美,病态,佛光普照。
眸中眼波淡淡流转,落到对方腕间的金刚手串上,她道,“久仰。”
“幸会。”沈靳年点点头。
“满满,这是顾溢。”
骆峻笙插嘴,“故意的故意!”
顾溢非常故意地锤了骆峻笙一拳,冲战筝笑着点点头,“大嫂好。”
“你好。”
这会儿,战筝突然想起初时,她好像问过盛非池是不是有很多朋友。
他当初是怎么说的来着?
个。
但这那叫个,三加五个也都还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