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的大公无私,连个姓名都没能留下!
慕阑珊笑了笑,“你不懂,他早在我十八岁时就娶了我,至于他二十八岁,三十八岁娶了谁,我都祝福。”
这话太抽象了,战筝根本理解不了。
墨茗像是想起了什么,也笑了,“你是不懂,爱他所爱。”
“抱歉,我也不懂你们两个!”厉妎忍不住插话,“我只知道我是爱而不得。”
“想那么多干什么,爱而不得是人间常态,你我又不是什么例外。未来还有第二个池爷出现,甚至可能还有第三个,加把劲儿,干就完了!”冷静拍拍厉妎的肩膀,大有共勉的意思。
战筝被冷静逗得不行,突然想起了正事,“兰兮怎么会突然中毒?她不是一直都和你们几个在一起吗?”
“也没有一直,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和我们在一起。”
“中途有没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所以你们也不确定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四女摇头。
“你们几个怎么没跟着一起去医院?”
“我们担心兰兮!”
“还是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战筝从冷静手里接过密封容器,抬脚下楼。
走到一楼时,正好遇见东方流年,他似乎专门等在那里,等了有一阵的样子。
“还好吗?”
盛装打扮的男人连发型都一丝不苟,战筝听到身后先后响起三道抽气声,分别来自冷静,厉妎和墨茗。
她轻声笑了笑,“还好,你呢?”
“也还好。”说着,东方流年拿出了木质小盒,递向战筝,“订婚快乐。”
“礼物?”战筝第一次见到这么袖珍的小木盒,三分之二的大拇指那么长,有点厚度。
“它是后悔药,也是潘多拉。”
“潘多拉?”那不是希腊神话里代表着厄运和灾难的魔盒吗?
战筝思索了一下,伸手接过。
东方流年叮嘱,“希望你永远不会打开它。”
“???”
“如果他让你感到不快乐,那么你可以打开它。”
“打开它,会让我感到快乐?”
东方流年似在回想,眸中闪着战筝看不懂的光芒。
“到时候,你不妨试试。”
“好吧,我试试。”战筝笑着应承了下来,“你要回去了吗?”
“看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