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非池说,你们中午有约了。”
“是。”
“明天中午还有约吗?”
“没有。”
“那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可以。”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有些生硬,战筝转而说道,“您多休息,保持饮食清淡,我们先走了,明天同一时间我们再见。”
“好,明天见。”
远川送盛非池和战筝离开,一直送到电梯口。
进了电梯,双方才分别。
电梯门关合,战筝一下便泄了气。
盛非池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问,“满满怎么了?”
“有点小情绪。”
“哪点小情绪。”
“沮丧。”
“老公该怎么做,才能让满满不感觉沮丧?”
“不知道。”少女在男人怀里摇摇头,问他,“你们男人都是怎么处理烦心事的?”
“大多数会选择发泄。”
“比如喝酒。”
“你会选择用喝酒的方式发泄?”
“不,我会运动,或者会吹吹风,静一静。”想了想,盛非池又问,“让满满感到烦心的事情是什么?”
“他很像我以为的一个人。”
“是咱爸吗?”
战筝一惊。
她从未跟盛非池透露过半分关于远川的心里所想,难道是表现的太明显了,所以被看出来了?
“你……怎么会这么问?”
“感觉,有点像。”盛非池看到过战远川的照片,虽然年代有些久了,但排除时间对外貌的的改变,两个人的五官是完全不像的。
但就是给人带来的那种感觉,很像。
在看到战远川的照片之后,盛非池的感觉是战远川很像远川。
因为两者间,他更熟悉远川,也更早的接触远川。
同样道理,他考虑到战筝更熟悉战远川,也更早的接触战远川,所以对她来说,应该是远川很像战远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