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自然而言也就看淡了。
想不清楚的,她会点到即止,并尽可能的不会让自己陷入其中。
目前,除了远川的事让战筝到处乱转之外,还没有其他事情能打乱她自己的节奏。
“满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意义。”盛非池将手里的书籍放到床头柜上,将小姑娘搂进怀里,“早点睡,老公明天还要起早。”
“起多早?”
“四点。”
“为什么那么早,发生了什么很棘手的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战筝始终认为术业有专攻。
盛非池的修为的确比她强大,懂得也的确比她多,但没有人规定,强大的人就不需要帮助。
况且,不一定在什么方面,她可能就钻研的比他深。
“目前还不需要,满满专心复习期末考试就好,未来要劳烦满满时,老公不会客气的。”盛非池留了话头,表明了日后如果需要会考虑跟她求助。
“那就好,到时记得说啊。”战筝在男人怀里咕咏了一下,调整好了舒服的睡姿。
“满满,轻点。”
“嗯?”
“蹭到了。”
战筝转头看了男人一眼,心里自然知道是蹭到什么了,嘴上却只吐出一个字。
“哦。”轻声的,平平淡淡的。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想最初那样懵懂无措又生冷不忌了。
现在只有生冷不忌,没有懵懂无措了。
盛非池却突然问,“满满刚刚说了什么?”
“说‘哦’。”
“哪个‘o’,怎么写?”男人又问,漆黑的某地藏着狡黠。
“口,我,哦。”
“满满确定?”盛非池扯唇一笑。
“确定什……唔?”
唇影重重,卧室里的热度一下就攀升上来了……
总之,这一晚过后,战筝再也没有说过“哦”字,要是用手机打字时不小心看到了,都看不得。
没办法,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的难以直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