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白傅生趴在床上哀嚎连天,一扭头冲钟美琴说,“你轻点儿啊!”
要不是他担心去医院被记者拍到,第二天传出什么新闻,他早就去医院了。
钟美琴一脸懵,没好气的冲丈夫翻了个白眼后说,“我这还没用劲儿呢!”
“你不用劲儿也痛啊。”白傅生苦着脸说。
“哎呀你忍着点儿吧,赶紧给你擦完药。”钟美琴皱着鼻子抱怨,“这味道我真是多一分种都不能忍。”
白傅生没办法,只好点点头。
钟美琴也不客气,将药酒倒在手心上,“啪!”的一声就拍到白傅生背上,不顾他的哀嚎,快速搓|揉直至手心发烫。
临了收手的时候还不忘拍打两下,说了句“好了!”
这两下拍得白傅生好不容易才忍下去的哀嚎,又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引得嚎了两声。
钟美琴听了一面将药酒重新拎紧,一面翻了个白眼,无语的吐槽丈夫,“我就不明白了,你这身上除了有点儿红印子,连个淤青都没有,不知道在嚎什么。”
这下不仅荣凤敛觉得白傅生不经打,就连钟美琴都觉得丈夫过于软脚虾了些。
白傅生?
白傅生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大发了。
一方面奇怪那个荣凤敛到底是怎么打的,另一方面则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没好气的冲钟美琴说,“那是你当时不在,不然你要是看见了,我保证你立刻哭着喊着要给我打电话叫救护车了。”
顿了顿后白傅生又说,“也就是我,还自己开车回来了,……哼,你换个人试试。”
“唉哟。”听白傅生这么一说,钟美琴倒是有些紧张了,她转身看向丈夫,一面上前帮忙将他扶起来,一面面带焦急的开口,“那……要不我们还是去一趟医院吧?万一有什么内伤之类的可怎么办?”
白傅生听了,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喘了口气又开口,“不用了,我看啊……那个荣凤敛也不敢下重手,怎么说他也得看苏溪那丫头的面子。”
“真是个野蛮人。”钟美琴皱着眉满脸嫌弃的说,顿了顿后又看向丈夫说,“那以后你就少去那儿,免得他又动手。”
都是些什么人啊!
果然都是下等人,只会动拳头。一点都不优雅!
白傅生听了,相当赞同的连连点头。喘匀气后略感欣慰的说,“还好苏溪那丫头不像荣凤敛,不然啊……”
说到这儿,白傅生又摇了摇头。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钟美琴冷哼了一声,给丈夫顺顺气后这才又开口,“先忍忍吧,等我们想要的到手后,再慢慢找他们麻烦。”
白傅生点点头,并赞许的朝钟美琴看了一眼。
——他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白家这个如意算盘,落在苏溪和她三个叔叔身上……也只能是想想了。
不过这些,白傅生一家人,将在
未来的日子慢慢体会,并了解这一点。
现在嘛……苏溪不急。
叔叔们自然也就暂时摁下,任由苏溪玩儿了。
另一头。
最胡闹的二叔叔一回来,立刻传染大叔叔和小叔。
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三人都差点睡过头。
还好苏溪起床早,不仅做了自己那份早餐,还顺手给其他三个叔叔都做了。收拾好东西就打算自己去上学时,顾意春醒了。
一听说他家小棉袄要去上学,叼了块三明治就要送。
苏溪拒绝都不行,只好带好头盔,坐上二叔叔的重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