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黎丰年,不能让黎顺水再更那个金玉侯搅和在一起了。如果他是梅时九,天天和那个金玉侯混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不是,也不适合接触太多,那个金玉侯可不是什么普通女子,说不定哪天就惹祸上身了,比如这次他自请去戍城的事,这就是个烫手山芋,别人扔都来不及,他倒好。现在圣旨一下,事情就成了定局,原来的天子近臣多好啊,朝中这么多官员,想要亲近皇上都愁着没机会,他倒好。黎丰年觉得,黎顺水看似平日不怎么说话,心里却是很有自己的想法的,从最近他做的一些事就可以看出来了。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他希望黎顺水出息,但是不希望他太有想法,这样的人,有想法又有本事,往往就很难控制,不受控的人,是一把双刃剑,到时候不但对二房对黎家无利,反而有害。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黎顺水恢复记忆,否则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有时候,往往就是一点执念就选择剑走偏锋,身为一族之长,他却并没能给二房带来什么风光,反而处处让大房压了一头,以至于他这个族长也不能完全做主黎家的事。其实,黎丰年一直想要的,就是绝对权力。没能拥有这份权力,他就将所有的一切都归结于二房没能给他助力。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丝希望,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黎顺水精通医术,只是因为他这个身份,很少在外人面前施展罢了,要想让黎顺水永远记不起从前的事,他不是没法子,只是这样做会比较危险,一个不好,脑子就会出问题,所以他一直没有下重手,只是稍用了一点药量,而且是分多次给黎顺水服用的。现在,他也依然不敢妄用,因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冒险。今日初雪对黎顺水的态度,不光是黎丰年开始多想,回到王府的金绝天也陷入沉思。他也一样,其实他并没有醉,但真的喝了不少,所以头还是有些昏沉的。“青岁,你去查一下那个黎顺水,查仔细一些,比如他到黎家之前的身份,本王总觉得,他和金玉侯不是现在才认识的,青岁,你有没有觉得,那个黎顺水有些眼熟。”青岁抓了下头一脸纳闷,努力用力的回想了一下,“奴才没印象,应该是没见过的,王爷是觉得状元郎有问题?”这好像不是王爷第一次让查黎顺水。金绝天缓缓摇头,“先查查看。”倒也不是有问题,而是感觉很奇怪,明明记忆中没这号人物,今日瞧着,却好像有些熟悉,难道是因为初雪对他态度使然,让他也跟着多想了。他瞧着,她对黎顺水的态度,根本不像对一个刚认识的男人。那不经意间的一瞥,让人觉得意味深长。还有她送的贺礼,也是这般特别,这份特别,让他不得不多想,看似普通的贺礼,却蕴含着心思,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肯花心思的时候,那绝不是一般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结交,她想做什么?再朝中拉拢新人?若真是如此,她可拉拢的人太多,她肯定知道,黎顺水背后的黎家,根本不可能真的成为黎顺水的依仗,他不过就是一个养子,她想通过黎顺水搭上黎家,不可能,否则也不会有松香墨的事了,松香墨毕竟牵扯到了瑶嫔,而且今日宫宴上看,瑶嫔师父对她也有成见。想到这,金绝天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松香墨这个案子看似结束了,实则并没有结束啊。这案子的背后,还有更大的案子,而这个案子让他现在头疼不已。私养逃兵!“王爷,喝点醒酒汤,热水已经备好了,王爷现在洗洗吗?”金绝天每次喝完酒都要沐浴,不太:()如初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