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奕心里恐惧,闻言只能就着台阶下来。
“我这里确有记录牌,是后来从杂物里翻找到的,不过扣贡献的事情已经记上了,我想着可能不能更改,就不曾报还。”他解释道。
沐寒却觉得他多半是有意扣下的。
至于扣下来是想干什么?
沐寒没兴趣猜。
光看今天这一遭事情,明奕的目的就已是昭然若揭。
——不过沐寒真的很好奇,如果今天她真的让郑万春得手了,那明奕这种擅长自己吓自己的人,敢拿着这个把柄去敲诈郑万春吗?
还是后面还有埋藏更深的目的?
“里面确实录上了刚刚全场事端的来龙去脉,我愿陪同道友回客栈去在长老跟前作证。”
“不必与我们回去。”沐寒道:“道友也有事要做,我不耽搁道友时间,只要牌子给我即可。”
明奕并不愿意交出牌子。
他虽然觉得沐寒应该是得到了证据就不会灭口,但也担心自己压错。
“那可对不住。”笑容瞬间从沐寒脸上消失了,“道友先前一直躲躲藏藏,我还担心道友是郑万春一伙的望风人,记录牌一直在道友手里,我可怕到时候长老们从牌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你却在长老跟前颠倒黑白。”
沐寒脸色沉下来,她样貌不差,甚至可以说在女修士中也颇为出众,但许是从小到大一个人生活久了,相由心生,她长成后,面部线条略带了一点坚硬冷厉,是一种细看暗显孤僻、刚强的面相;平时不觉得,甚至相反还让人觉得乖乖的呆呆的木木的,一副软和文静的模样,但如今忽然沉下脸来,看着也颇具威势。
尤其是在地上还有五个被她放倒的人的情境中。
叶英芝则从头到尾都在无声地散发着威胁。
“道友若担心记录牌来源被我们曲解,想同我们回去也可。只是牌子须得先给我。”
一个是给了牌子后,可能会死,另一个是不给记录牌,但看这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须沐寒今日被人跟踪、打劫,可能早就不耐烦了。
明奕最后还是把牌子交出来了。
沐寒感知了一下,他们从背后出手,偷袭扔暗器,以及郑万春一开始说的话确实被记录进来了。
他可能想粉饰粉饰,但有个人说了“谅她不敢不给”和郑万春紧随其后说的“动手”,两句话已经把他们的来意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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