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怎么这阵仗,至于吗,搁这儿演戏?】
【庄惘云现在不但是间接性神经病,还矫情上了。】
【眼睛怎么是红的,不会哭了吧?搞什么啊。】
陈子轻趴
在严隙宽阔坚硬的背上,没出声。
庄予恩拉他挂在严隙身前的手,一脸焦急的大孝子模样:“你哪儿伤到了?爸,你怎么不理我?()”
陈子轻将手从少年干燥的掌心里抽出来,什么话都没说就把脸转到另一边,用后脑勺对着他,恹恹地告诉保镖:严隙,走吧,背我去房里。()”
严隙抬脚。
陈子轻两边膝盖都惨兮兮地肿起来了,一边被周今休用冰块按着,边走边敷。
庄予恩站在原地,他的心底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吹过,低头看自己被甩开的手,半天都没回神。
直到爷爷奶奶闻讯过来,带他去吃宵夜。
陈子轻去的是原主在老宅的房间,他没精打采地趴在严隙肩头。
【脖子有点痒。】
陈子轻反应迟钝,过了会才意识到他听见了严隙的心声,他还没作出反应,脑海中就又多了两道声音。
【膝盖都肿了还发骚。】
【老兔子。】
陈子轻挣开被握着的膝盖,狠狠蹬了下腿:“你背我。”
周今休捡起地上沾灰的冰袋:“严隙不是背得挺好。”
【现在又要对我发骚了是吗】
周今休抬起右手:“七爷,属下这只手残疾,没办法托住您,还是让严隙背吧。”
陈子轻故意发出嫌弃的声音:“啧。”
周今休的额角跳了下。
“今休,你说得对,是我没考虑周到。”陈子轻点点头,“确实还是严隙背我比较好。”
【不知道老兔子肉好不好吃。】
【明天下班就吃这盘菜。】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他凑到严隙耳旁,小声说:“我们走。”
【太痒了,想把背上的人扔掉。】
陈子轻:“……”
行。
行行行!我自己走!
陈子轻从严隙背上下来,忍着膝盖的疼痛走了几步,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没必要非得争口气。
他若无其事地回头:“严隙,你还不过来背我。”
严隙一张冷峻的面容不见喜怒。
周今休低声:“别过去,超过三秒,他自己就会走回来。”
陈子轻眯了眯眼:“严隙!”
不至于吧,保镖这时候就不装了,露尾巴了?
陈子轻正想着,就见严隙大步走近,重新将他背起来,在他问为什么这么慢的时候,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周秘书叫我别过去,还说,超过三秒,七爷自己就会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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