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东辰学子们,都仰头看着红榜,徐瑾瑜还是当之无愧的头名,之后便是祁明钰,楚凌绝排在第五名,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西宿虽然慕权贵,可有些学子也是有真本事的!
而此时的十名红榜之中,东辰学子已经过半,只有祁明钰可以勉力支持,其余的学子则颇有几分风雨飘摇之势。
一时间,人人自危,以东辰来势汹汹,这般模样,只怕他日会将他们所有人挤的没有丝毫立锥之地啊!
而与西宿学子的危机感相比的是,先生们则在韩峰面前嘀咕:
“韩监院啊,你看到了吗?这学子和学子就是不一样!”
“是啊,您看看那些东辰来得学子,我们才教了多久,人家便进步了多少?”
“哎,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教!韩监院现在可知道为何我们书院考不过东辰了吧?”
多名先生急着就东辰学子此番取得的成绩为自己脸上贴金,其中以徐瑾瑜第一课的那位先生尤甚。
那位先生主教杂学,平日只顾着汲汲营营,攀附权贵,现在也跳着彰显自己的教学水平。
韩峰本不欲理会,可是东辰学子此番的排名却是实打实的明摆着,让他一时都不由犹豫起来。
明明,他也会吸纳一部分优秀的学子的,怎么就比不过东辰学子呢?
“咳,既然如此,还望诸位先生本月对咱们的学子可以多多费心。
而今被东辰学子直接占据了吾等红榜前十的名额,只怕学子之中也人心浮动,诸君定要稳住诸学子之心!”
韩峰一番斟酌之下,如是说着,不知为何此番东辰学子实在来势汹汹,让他心中都有些不安起来,只能先安抚先生,让先生再安抚本院的学子了。
“韩监院说的是,只是所要如此,吾等只怕又要在书院耽搁不少时日……”
一位先生如是说着,暗示意味极浓,韩峰略一沉思,随后道:
“既然如此,那便给我西宿学子们加一节求知课,每月每人一两银子,书院与先生五五分成如何?”
韩峰说的很是熟稔,这话一出,他和几位先生都十分满意,只不过他们都无视了学子的意见。
而且,此次的求知课是除了东辰学子外,都可以上的,简直是把对东辰学子的忌惮就差摆在了脸上。
随着韩峰的命令发出,不少谋图上进的学子纷纷解囊,勋贵、官宦子弟也直接买下课程。
毕竟,不买的话,只怕先生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喽。
可还有一部分学子实在囊中羞涩,只能看着其他人购买所谓的求知课来提高自己。
或许,从此刻开始,他们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大。
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越来求学的路上,知识一直是有价可循的。
“瑾瑜,你听说了吗?西宿搞了什么求知课!这不就是怕我们霸榜吗?!”
“就是啊,太不要脸的,还不许我们参加,一个月一两银子,听那些先生生搬硬套?”
“我就是拿银子打水漂都不愿意给他们,偏偏他们还防着我们!”
“啧,那些先生加起来的水平,也不知可有我们瑾瑜一个人高?”
学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徐瑾瑜听着大家说的越来越离谱,不由无奈道:
“吾尚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否则也不会来西宿走一趟。不过,如今西宿已经拿出对策,且还多番规避吾等,这是怕了吾等!
还望诸君再接再厉,等到下次月试,诸君都能红榜提名!”
徐瑾瑜声音不高,可是却让众学子一下子激动起来:
“不错!他们这幅模样,就是怕了我们!”
“我们有瑾瑜的提供的试题,里面随便一道都是那些先生想象不到的,还能怕他们?”
“他日,吾等必将红榜提名!”
眼看着大家又开始热闹起来,徐瑾瑜面上露出了一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