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远:“豆面做的面汤不大好吃。”实则难以入口。
林寒:“我知道,要加许多白面。”
楚修远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给他吃纯豆面便可,“明天磨还是过几日?”
“明天。再磨些高粱面和糜子面。”林寒想想,“要不要再磨些糯稻米——”
楚修远忙打断她,“且等等,你磨这么多怎么吃?”
“糯稻米磨成浆放木头模具里蒸熟后比东西市卖的糕点好吃多了
。”林寒说着,朝自个额头上一巴掌。
楚修远吓一跳,连忙拉下她的手,“又怎么了?”见她额头通红,轻轻按一下,“痛不痛?是不是傻?手劲多大自个不知道吗,有这么拍——”
“停!”林寒脑壳痛,不是自个打的,是被他念叨的,“明儿你就知道我为何打自个。”
次日,楚修远起来练剑,警惕心极强的林寒瞬间睁开眼,看到是他就想睡个回笼觉,被褥蒙上头,林寒猛地坐起来,穿戴齐整,洗漱一番就去庖厨。
正在和面的厨子吓一跳,连忙问:“夫人,出什么事了?”
“昨晚让你们泡的大米和绿豆呢?”林寒忙问。
厨子连忙指着灶台,“都在那儿。”
林寒瞥一眼,也看到平日里用来磨豆子的小磨盘,“你们来两个人,把绿豆蒸熟,大米控干水磨成粉加入水和成面团。”随后问和面的厨子,“你那个是死面还是发面?”
厨子忙说:“死面。”
“做成面饼,留我们晌午吃。”林寒道。
厨子面露难色,试探着说,“热一次就不好吃了。小侯爷不喜欢。”
“他不会吃,回头我教你。”林寒随即对其他人说,“米粉团和绿豆做好跟我说,我教你们接下来怎么做。”
自打林寒嫁到大将军府,府里的厨子不但学会炒菜,还学会做各种饼。此时出去无论到哪个酒肆饭馆都能当灶头。
他们之所以不出去,并非酒肆给的钱少,而是在府里经常能学到新菜。日后随便挑两三个出来教给后人,就够后人用好几年。所以每当林寒想吃点新鲜的,厨子非但不嫌麻烦,还格外高兴。
那先前和面的厨子快速把面和好擀成面饼放锅里蒸,就去和林寒要的米面团。
辰时左右,大宝宝爬起来闹得他大兄和二哥要揍他,林寒被厨子叫到庖厨。
林寒教厨子把绿豆做成绿豆馅,放到大宝宝拳头大的面团里,然后放在洗干净且剪成巴掌大苇叶上面,就上屉子蒸。
随后林寒命厨子炒菜。
待两荤两素出锅,林寒想要的松糕也熟了。
林寒端着松糕,丫鬟婆子端着汤汤水水出来,就看到大宝宝拿个小木剑,冲他大兄和二哥指指戳戳,好不耀武扬威。
林
寒高声喊:“大宝宝,又调皮?!”
“没有!”小孩习惯性说出来,意识到吼他的人是他娘亲,猛地转过身,“娘亲端的什么好吃的?我要吃!”木剑扔给楚扬朝林寒跑去。
林寒没等他,直接进屋。
小孩迈开脚步,“娘,等等我啊。”
“去喊你爹和你沐哥。”林寒回头看他一眼,“不喊也得等他们来才可以吃。”
小孩想也没想就说:“爹爹和沐哥在屋里。”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屋里。”
小孩停下,循声朝北看去,他爹从菜地里出来,“爹爹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临时有事出去一趟,错估了时间,等一下就写,估计得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