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提准也是一笑:“不能不大。”
这四字饶有深意,冯妙君不须细想就明白了。身为国师,位高但权不能重,他要是像眠花夫人一样长袖善舞,晋王就该坐立不安了。
她慢慢敛起笑容:“半个月前就发了请柬?”
她就知道这种活动的筹办不会仅有两天时间这样仓促。眠花夫人广撒请柬是在十五六天之前,显然接到国师纳徒的消息才把冯妙君给添进了邀请名单。
刻意和顺便,区别可是很大的。
于晋都而言,冯妙君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眠花夫人为什么着意邀请她,是为向国师示好吗,还是说……
她又看了看请柬,尽管其中言辞端整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冯妙君还是犹豫一下,问莫提准:“我能去么?”
“随你。”毕竟赴会的是他名义上的徒儿,不是他本人。再说晋王对冯妙君的真实身份也是心知肚明,堂堂安夏公主去参加将军夫人举办的雅集,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去。”她眼珠子转了转,“但你得找人保护我。”
“小事耳,就怕暗箭易躲,明枪难防。”莫提准抬了抬脖子发出咔咔两声,想起一事对总管道,“去吩咐厨房,做一碗冰糖燕窝。”
总管走了出去。
接到冯妙君投来的复杂眼神,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看什么,又不是我要吃!……对了,在烟海楼找到你想看的东西没?”
她摇头,面露沮丧:“还没有,倒是找见一份浩黎大帝的手笔,称作《凡人步仙诀》。我看了大半天。”
莫提准“哦”了一声:“那是个孤本,与民间流传的版本不同。”
她奇道:“民间也有流传?”
“自然是有。不独是晋国,整片中土习用最广的就是《步仙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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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就要推后了,毕竟现在暗中关注她的目光太多。
总管又递过来一张描金请柬:“随礼一并送来这个。”
她打开来,瞧见落款人写着“眠花夫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再看内容,却是眠花夫人两日后要办安洛雅集,也邀请国师的新徒儿参加。
所谓雅集,即是骚人墨客讨论学问的集会。她自认肚子里装的多半不是墨水,并无兴趣去附庸风雅。
总管知道她初来乍到,不识主办方何许人也,特地给她解释:“眠花夫人是狼突将军的遗孀,素有才学好风雅,每年筹办的安洛雅集都是晋都盛事。狼突将军生前饱受敬重,两年前不幸为国捐躯……”
莫提准正好从外头走进来,接腔道:“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卖眠花夫人一个面子。”
冯妙君抬头看他:“你去么?”
莫提准嘿了一声:“半个月前她就递柬给我了,算是礼数,因我从不参加。”
冯妙君笑道:“好大架子。”
莫提准也是一笑:“不能不大。”
这四字饶有深意,冯妙君不须细想就明白了。身为国师,位高但权不能重,他要是像眠花夫人一样长袖善舞,晋王就该坐立不安了。
她慢慢敛起笑容:“半个月前就发了请柬?”
她就知道这种活动的筹办不会仅有两天时间这样仓促。眠花夫人广撒请柬是在十五六天之前,显然接到国师纳徒的消息才把冯妙君给添进了邀请名单。
刻意和顺便,区别可是很大的。
于晋都而言,冯妙君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眠花夫人为什么着意邀请她,是为向国师示好吗,还是说……
她又看了看请柬,尽管其中言辞端整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冯妙君还是犹豫一下,问莫提准:“我能去么?”
“随你。”毕竟赴会的是他名义上的徒儿,不是他本人。再说晋王对冯妙君的真实身份也是心知肚明,堂堂安夏公主去参加将军夫人举办的雅集,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去。”她眼珠子转了转,“但你得找人保护我。”
“小事耳,就怕暗箭易躲,明枪难防。”莫提准抬了抬脖子发出咔咔两声,想起一事对总管道,“去吩咐厨房,做一碗冰糖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