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许明意口中的利用!
不,不可能……占大哥在看她时的眼神绝作不了假!
是许明意这个贱人要她的命还不够,又故意诛她的心,以此来折磨她!
“阿葵,叫人去占家,请占公子过来一趟,便说明时有事寻他。”许明意吩咐道。
柳宜脸色突变。
“你想要对占大哥做什么!”
许明意:“日行一善,好叫你死个明白罢了。”
这当然是假话。
因为她没有那么好心。
柳宜死得糊涂还是明白,皆与她无关。
只是她想问的东西,怕是只有让柳宜彻底看清占云竹的真面目之后,才能顺利问得出来。
如柳宜这种疯了魔的人,甚至已经不怕死。
然而不怕死的人,却未必不怕“疼”——端看是疼在哪里,是否能够疼到关键处了。
占云竹得了下人传话之后,很快便到了镇国公府。,!
为镇国公府的养女!只有处处碍眼的你死了,我才能有机会嫁给占大哥!”
听着这句话,看着柳宜的神态,许明意心底渐渐泛起寒意。
明知对方真正看重的是什么,却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而是不惜冒性命之险也要让自己的身份“配得上”对方。
由此看来,在某些方面,占云竹要比柳宜可恶可怕得太多。
当然,她并不觉得柳宜对她下手,会是占云竹的授意或引导。
此时占云竹全然没有对她下手的理由。
只能说,柳宜为了多年来积压在心的不甘,以及占云竹这个心上人,已经疯到不顾一切了。
占云竹待她的那一份所谓的“最为特别”,便是诱使她走上绝路的推力。
恐怕许家出事之后,柳宜在被发配流放的途中,都还在念着他的“特别”,盼着他能来救自己吧?
不知她死前的那一刻,是否曾意识到这份无疑只是假象的的‘特别’,原是要她拿命来换的。
至于占云竹这么做的原因——
“你可曾想过,他不过是在利用你?”许明意看着眼底竟有隐晦得意之色的柳宜——柳宜竟是病态到拿占云竹当作了来同她较劲的比照?
许多事情的发生,是相互推动的。
所以,便是控制住了柳宜的占云竹,却也无法掌控事态的全部发展。
“利用?”柳宜冷笑一声,神情隐隐兴奋起来:“这等不切实际的荒唐之言你也说得出来?许明意,看来你是不想承认比我差么?”
“是不切实际,还是你将脑子都用在了自寻死路之上,根本不曾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被人耍得团团转?”许明意眼神冷极:“这些年来,镇国公府中值得一提的一举一动,你怕是都一五一十地同他细说过吧——”
抛开其它,柳宜实则称得上心思细腻,用来监视镇国公府的“家事”,确实是个好选择。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柳宜急于反驳,然心口处却一阵狂跳。
她喜欢占大哥,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但这皆需要建立在对方待她足够真心的前提之下!
而不是许明意口中的利用!
不,不可能……占大哥在看她时的眼神绝作不了假!
是许明意这个贱人要她的命还不够,又故意诛她的心,以此来折磨她!
“阿葵,叫人去占家,请占公子过来一趟,便说明时有事寻他。”许明意吩咐道。
柳宜脸色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