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兄弟,你对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办法?”
“办法说不上,主意我倒是有一个,你听一下,看看可不可行。
你护送你母亲回安远县,你祖父那边可以让你的一个叔叔回去。
我手里有我们家大少爷的令箭,让赵雪一带着令箭和六十名兄弟,跟随你的叔叔回江南。
如果这样,你祖父都不肯到安远县这边来,那么你亲自回去也是枉然。”
白宁深以为然,于是找到了他的三位叔叔,“二叔、三叔、四叔,侄儿欲护送母亲至安远县,祖父那里尚需劳烦一位叔叔再返回一趟,我妹夫那里会有一位统领随同往返。”
白宁一席话罢,白元德慨然起立:“宁儿此言有理,护送长嫂责任重大,须得宁儿亲力亲为。
二位兄长,弟年幼体健,愿返乡跪劝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同往安远县。”
白元德话音刚落,白元禄和白元礼尚未及开口,白宁已道:“如此有劳四叔!”
“白少爷,商量的结果怎么样?”
白宁眉开眼笑:“妥了,我四叔回去接我爷爷奶奶,你告诉雪一兄弟一声。”
赵雪一带领本队人马和六十名兄弟,跟随白元德回江南去接白宁他爷爷去了。
“母亲,咱们也启程吧,儿子给你换一辆马车,我妹夫家的大马车可好了。”
白夫人上了马车,马夫催马扬鞭,马车哒哒哒的跑起来,白夫人感觉了一下,这个马车是真不错,坐在里面很放松,不用把那个啥绷得紧紧的。
“宁儿,咱们去往安远县,至你祖父、祖母于何地?”
“娘,我四叔回去接我爷爷奶奶了,我妹夫家派了六七十个护卫跟着呐!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
白夫人大惊:“宁儿,你是长孙,一言一行都要谨慎,怎么能用这样随便的语气说话?”
“娘,我妹夫家那边都这样说话,我觉得挺得劲的,你去了也得慢慢适应,我爹说了,别让亲家挑理。”
白夫人坐在马车里面,暗自抚了一下胸口,怎么能这样儿呢,这叫啥事儿啊你说。
白夫人坐在宽敞舒适的大马车里面,一路上听着她儿子的叨叨,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年前赶到了安远县赵家庄。
时值隆冬,大雪纷飞,漫天的大雪,飘飘洒洒。
“瑞雪兆丰年!”
从没见过漫天大雪的白夫人由衷的说了一句。
“亲家母来了,快下车,快下车,快进屋上炕头暖和暖和。”
张小花热情洋溢的拉着白夫人的手,进了屋里,“快,脱鞋上炕!”
白夫人懵逼了,脱鞋上炕,脚臭咋办?就是脚不臭,搁炕上一烙,那袜子的味也不好闻呐!
关键时刻,还得说是女儿贴心,白香香儿拿了一个小棉被,把她娘的脚给包起来了,这样好,又不怕有味,又不怕被别人看到。
“娘,你在路上走了几个月啊?是不是很辛苦啊?”
走了几个月?白夫人在路上走了四个多月!好几次她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结果还算是好的,看见女儿快快乐乐的样子,白夫人觉得也挺值的。
“香香儿,你父亲呢?怎么没看见他来接我呢?”
“我爹不知道你今天到,报信的说还得等两天才能到呢,我爹跟我公公去打滑刺溜去了。”
白夫人卡巴卡巴眼睛,你、爹去打滑刺溜去了?华辞柳是谁?你爹能打过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