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王哥哥竟然为了这么个女子同我这样说话,她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画师的女儿竟也能与皇室联姻?笑话,黎王哥哥你还不清楚吗?这种女人就是红颜祸水之人,在你不认识她之前,你何时与珊儿这样生气过?”
陆佩珊揪着姜和瑾的一处衣角,这模样楚楚可怜,就连井春见了也不忍责怪。
“黎王哥哥,珊儿没别的意思,黎王哥哥不要生气了,都是这个泼妇的错!”
姜和瑾已然来了怒意,“陆佩珊!她是本王的妻子,是黎王妃,岂容你如此不分尊卑?”
陆佩珊呆愣住了,此时的姜和瑾已然不是原先那个待人和善的黎王哥哥了。
“在本王让侍卫出来前,还请陆小姐回去,到时候真的闹大了,陆小姐脸上也绝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黎王哥哥……”
“请回!”姜和瑾一把甩了陆佩珊的手,反倒继续将井春拥在了怀里。
而这明摆着就是给陆佩珊看的。
陆佩珊被姜和瑾甩了出去,不禁退了几步,看着两人恩爱的情景,陆佩珊恍然间怅然若失,拿出了被姜和瑾拒绝的平安符,拔下了自己的簪子,对着案桌上的平安符就是一扎!
那簪子的竟然直接捅破了平安符,扎进了木桌里。。
“那我就称了黎王殿下的心,我与黎王殿下就如此符,不复相见!”
别、别呀!
眼见着陆佩珊便出门向外走去,井春哪里还顾得安分地在姜和瑾的怀里,“陆小姐,您别走啊,你们在坐下好好聊聊……”
可井春哪里赶得上陆佩珊的步子,还没喊几句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此时,姜和瑾不紧不慢地还是整理方才井春撒泼时弄乱的衣领,“人都走远了。”
井春转过身,肯定道,“姜和瑾,你是故意的!”
看着姜和瑾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很明显他是在借井春撒泼的劲疏离了他与陆佩珊之间的关系,妥妥地又让井春当了一回工具人。
“那又如何?”
姜和瑾想要摆脱陆佩珊这个麻烦不是一次两次了,刚好赶着井春“醋意大发”,若是不趁机占个方便,岂不是白瞎了井春的演技了。
井春耐着性子,问道:“有必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你与陆小姐可是从小到大的情谊。”
姜和瑾竟不觉轻笑了一声,显然对于他和陆佩珊之间的说法并不认同,反而说道:“本王若是不做到这地步,怕是如今细君已经把和离书拿到手了吧。”
被看穿了?
井春心中已然惴惴不安,她就知道该磨炼一下自己的演技再上场的,可当时情况紧急,井春岂能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
姜和瑾道:“细君的把戏未免过于明显了些,是个人都能看得明白,本王不是傻子,还能看得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虽然说你逼了本王发了毒誓,不过还好,这中毒誓倒是称心。”
亏得姜和瑾说得出来,这毒誓对陆佩珊可是重击,姜和瑾也真能狠得了心!
“那今后你与陆小姐的关系……?”
“若你所见,”姜和瑾摊了摊手,“分崩离析了。”
这……多好的一颗参天大树?就这么被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