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服务员主动把她没吃完干果打包,服务态度一绝。
倪玫走到门口,忽地又顿住,问了一句:“你们谢老板走了没?”
她可不想一出门就撞上他。
服务员神色微变,她们老板帅气多金却极为低调,看来是个借着消费的名义上门堵他的……
“你找我?”拎着鸟的谢青山突然出现在门口,吓了倪玫一哆嗦。
刚刚服务员进来就没关门,所以她问服务员的那句话好巧不巧让路过的他听了个正着。
“没没没!谢总,好巧啊,在这遇见……”倪玫尴尬到脚趾抠地。
服务员偷偷翻了个白眼,继续打扫。
“好巧?”谢青山微微挑眉,“你刚刚问我走了没,就证明早就知道我在这。”
倪玫瞟了眼兢兢业业的服务员,打了个哈哈,“进来的时候听见她们喊你谢老板。”
“我们都要下班了,你还在这赖着?”谢青山的话,一句一句都跟小刀似的。
倪玫立马快步往外走,越过谢青山的时候松了口气。
“诶?怎么一个人来啊?未婚夫呢?”谢青山的大长腿两三步就跟上,“怎么不带他一起来啊?还是说某人想红杏出墙,单独奔着我来的?”
“红杏出墙!红杏出墙!”
谢青山手里拎着的小鹦鹉也跟着喊了起来。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话一句也不少!
酒疯
“出你个头出!谢青山你丫有毒吧!”
兔子急了会咬人,倪玫急了也会爆粗。
“哟,骂人还带上了京腔,未婚夫北京的?”谢青山上挑着眉眼,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关于她那个叫李维的未婚夫,他私下里查过,不过是一个市直机关单位的办公室副主任而已,土生土长的杭州人。
“夫北京的?夫北京的?”
笼子里那只傻鹦鹉只会四个字四个字的学人说话,讨厌的很。
倪玫瞪了他和他的鸟一眼,“您打听这么细干什么?”
“好歹我们现在也是合作伙伴,”谢青山拎起笼子来逗弄着小机灵鬼,“关心一下还不行吗?”
“还不行吗?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