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辛晏然抓去羊毛长洋装遮住自己的赤裸,冲向南诺言,拉住他正欲挥出的手。“诺言,不要再打下去了,会闹出人命的,我不要你因为我而坐牢。”
南诺言听见她的哀求声才罢手。“这个混帐东西死不足惜,竟敢两次试图侵犯你,我要杀了他。”
辛晏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不要为我杀人,你赶回来的时间正好救了我,他并没有对我造成真正的伤害,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南诺言转过身,望着像狗一样躺在地毯上的白令海。“快滚!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朋友。”
白令海闻言,立即套上裤子,夺门而出。
南诺言爱怜地抚着妻子微红的脸颊。“他打你?”
她点点头,偎在他怀里。“幸好你赶回来,不然我可能永远见不到你了,我正准备咬舌自荆”
他的心头一惊,将她拥得更紧。“你总是让我担心受怕,以后不准你有这种念头,我会保护你的。”
“什么!?”路依莲惊讶地喊道。
“我以为诺言不会那么快回家的。”白令海全身多处是伤,他没料到诺言出手会这么重。
“你说的办法就是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好在诺言早就知道你是好色之徒,否则岂不是连带坏了我的计划?”
“诺言不会将这件事与你作任何联想,他要绝交的人是我,不是你。哼!辛晏然,这次算她走运,只要再给我三十秒,我已经成功了,如果我得手,诺言想要杀的人可能是她。”白令海怨怼至极。
“诺言经过这件事之后,肯定会将她看得更紧。你不会再有机会了,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吧!”依莲深吸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得到她,就算只有一次,也值得。”白令海仍痴心妄想着。
“你疯了,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了那个女人冒险?你的名誉可能因此被媒体踩在脚底下。”
“我会很小心,让辛晏然哑巴吃黄连。”白令海已经管不了道德之心。
“你爱怎么胡来是你的自由,别再把我扯进去。不过,诺言对于自己的东西,通常占有欲很强,如果你敢再胡来,被他抓到下场会很惨。”路依莲提醒他。
“你们俩在聊什么?”路夫人走了过来,加入他们的谈话。
路依莲回过头,对母亲灿烂一笑。“没什么。”
路夫人看向白令海。“小白,你被车撞了呀!”
路依莲娇媚地笑着,“不是被车撞了,是不小心撞到人家的大拳头。”
路夫人立刻会意,掩嘴而笑,弄得白令海羞红了脸。路夫人虽早已过了一枝花的年纪,但因保养得宜,看起来像才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人。
“依莲,你爹地要你到他的办公室一趟,现在就去。”路夫人慢条斯理地道。
“我马上去。”路依莲说完便离开,留下白令海与路夫人独处。
路夫人注意白令海很久了,早想和他来一段韵事。 本来,她的目标是南诺言,但南诺言一直不受诱惑,不论她下多少功夫,他仍不动如山。
没有南诺言,白令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主要是他年轻气盛、身材高大,很合她的胃口。
想要逮到这个两人独处的大好机会并不容易,路夫人放浪地朝白令海频送秋波,整个人差不多挂在他身上了。“你想偷谁偷不成?被人打成这样!”
白令海 被路夫人的举动下了一跳,但很快便进入情况。她虽已四十多岁,但美貌不减,与生涩的小女人自有不同的风味。
她大胆的吻他,他也不推拒,反倒激烈地回应着,脑海里却想着辛晏然的容颜。 管她是谁,就当她是辛晏然吧!
她自动自发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他身上的衣服,省了他不少麻烦;与经验丰富又心甘情愿的女人做爱就有这点好处,可以将他的生理需求伺候得好好的。
两人就这样在路亨利的房子里翻云覆雨,奇怪的是竟没有任何人闯入打扰。
一个钟头之后,两人的衣服才又回到各自的身上。
“不错嘛!感觉得出来,你有过的女人一定不少。”路夫人半讽刺半戏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