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放屁。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押回去,看好。”梁承影收起笑容,对着身后之人郑重交代。
像他这种人,嘴里套不出半分消息。
……
“你今日约我出来做甚?找什么借口,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的?是不是想看我笑话?”徐如媚关紧西厢门,趾高气昂地不肯认输,脸上充斥着不屑,轻撇嘴角道:“你别以为你嫁出去了,嫁得好了,就可以罔顾长幼顺序,就可以……”
“长姐的香囊。”
徐如安将那两只香囊拿出,仿佛击溃了她所有的表象。
“你…你去见她了?”
“是。”
“呵,所以你今日是想嘲笑我对不对?”徐如媚直接将那香囊打落在地。西厢铺有地毯,听不到掉落的声音,那两只香囊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住。
“我并非此意。”
徐如媚像是要把情绪宣泄完毕,她并不给徐如安开口的机会,径直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我娘,还是你娘?明明是你们先破坏爹娘的感情,娘走了,留我一个人,后来我去找她,她却总是让我迁就你,处处要为你着想。可是凭什么?我看她是在那座寺庙修魔怔了。”
“所以,她让我给你的香囊我自己戴上了,让我给你的钱财我购置衣物了,你就只配穿我舍弃的旧衣裳,整日受我欺负,苦不堪言,到最后却发现也无人诉苦。”
她声音发狠,带着蚀骨的恨意。
“你知道,我娘为什么离开徐府吗?”
“怎么不知道?连旁人都清楚,你娘不要脸地跟着情郎跑了。”
“是吗?你既如此恨我,不如将此件事查明,若真相真的如你所言,才是对我最大的报复。”徐如安不急不慢地说清她的述求。
不管怎样,若要查清当年究竟发生何事,整个徐府中唯一绕不过的就是她奶奶。可老太太也不是谁人都能轻易接近的。而徐如媚,就是眼下最佳的选择。
“本就是事实而已,你就等着瞧吧。”
“洗耳恭听。”
徐如安临走时看了一眼盯着掉落在地的香囊的徐如媚,轻声提醒了句:“不知长姐可有打开香囊看过?”
一语点醒梦中人。
徐如媚之前收到香囊时,一眼就看中了那只更精致的,结果信中再三叮嘱那是给徐如安的,剩下那只不显眼的才是自己的。她当即就把那个烧了,然后将徐如安那个占为己有。
后来再没去过云襄寺,因为去了也只是会让她多照顾徐如安的陈词滥调,她才不会按她所说的做,就是要将徐如安在她的股掌之中苦苦挣扎。
徐如安领着小珍出门之时,她用余光看到了徐如媚蹲下狼狈地去捡香囊。
前几日徐如安接过香囊之后,同她是一般疑惑。
直到徐如安捏到那只不显眼香囊之中的异物,心下了然:原来她是将所求放入。
赠予她的香囊虽精致,可它只是一个香囊,并无其他含义。
而那只不显眼的香囊里,却盛满了一位母亲的爱意,里面装有是积累多年的无量平安符。至于那上面的绣样,徐如媚大抵早就忘了,是她画在竹球之上的图案。
她,其实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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