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格被白瑜凶狠的话语吓得一愣一愣的,他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孩儿明白,母后且放心吧。”他去南朝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玩。
至于求娶长公主,那都是贺添和苍九黎提的,他可什么都不知。
思及此,贺文格临走前还特地补了一句:“求娶南朝长公主,那都是父皇的主意。”苍九黎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天天在他面前念叨没来由之事,必定是得了贺添的允许。
也就这种急切甩锅的时候,贺文格的脑子转得无比快。
他怕时间晚了,血溅他身上。
“知道了。”
看来有一阵子没理贺添,他胆子大了。
贺文格一听可以去南朝,就被苍九黎火急火燎地带走了。
不到七日,他便顺利到达了南朝都城,他是看哪里都新奇。
“哎,苍大人,他们那是在做何?”
“回太子殿下,那是在烙烧饼。”他们此行带了贺文格的两名贴身婢女,又带了一队侍卫。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都城,陈勉又派了人马前去迎接。
路上的百姓,对于他们这种外来者,纷纷主动避让。
谁知道,有没有携带疾病呢?
“苍大人,你别说,南朝子民,是比巴郡国人知礼。你瞧瞧这路让的,这怎么好意思?”贺文格这边感叹完,换来的是来自南朝的使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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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还是不要说明真相为好。
毕竟如今,还未有死亡的百姓,就是药材金钱耗费太多。
“太子殿下远道而来,自是应该如此欢迎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真的是太客气了。”
“怎么会,太子殿下配得。”
此一番哄得贺文格是心花怒放,在巴郡国,他是难得一见的蠢材,到了南朝,他摇身一变,成了贵客。
真不错。
……
“郑将军,不好了,卫北将军又同车骑将军吵起来了。”
“……大惊小怪什么。”郑友正在分析前方形势时,一名小将急忙掀开营帐,俨然是将郑友当作了救命稻草。
李泉同梁承影不对付,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前几日,两人因为意见分歧,没少吵。
他们这几个将军和副将夹在中间,赞同谁的都不行,若说折中吧,便会惹得两位将军更加生气。不能说策略不行,只能说各有各的优点。
“郑将军,您有所不知啊!此次不一般,他们两人都动起刀剑来了。伍将军特地让我前来寻您,唯有您的资历,方可压住两人的脾气。”
“那我这个老将,便随你走上一遭。”
郑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地上那一滩,是血吧?
不光地上,营帐内飞溅的也有,而那小将说的那两人,已没了踪影。
不是,人呢?
“郑将军,您来得正好,卫北将军和车骑将军还在吵。”
“在哪儿呢?”那乱飞的血看得他是心惊肉跳,还能吵证明俩都还活着。
郑友随着伍武走进另一个比较“干净”的营帐,医疗小队正一丝不苟地给李泉包扎胸前的伤口,那洁白的纱布前似还洇着鲜血,车骑将军身前倒是无伤,不过铠甲上溅上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