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跃:“我惶恐了大哥!我没有嫌累绝对没有,我就是,就是”
就是有点不耐受了。
大哥靠他好近好近啊。
而且累时呼吸会变得重些,就落在他耳边,带着热气。
听得他整个人直接抵抗力下降。
好像心率都不太正常了。
简浔舟:“就是什么。”
声音还这么好听。
祁跃冒泡泡了,说话忘了经过大脑:“就是感觉不太对劲,大哥,你是不是在故意吃我豆腐啊。”
说完,整个病房都安静了。
好一会儿,祁跃听见大哥语气不明地发问:“你觉得这是在吃你豆腐?”
祁跃很想big胆地点头。
但是他没有点头的机会了。
下颌被虎口贴着捏住,他的脸被掰向一侧,灼热的亲吻毫无预兆落下来,堵住他的呼吸。
祁跃没有反应的时间,只来得及用指尖勾住对方袖扣,而对方已经强势急切叩开他的齿关,一再深入。
简浔舟亲得半点不客气,越来越带一丝难以自持的粗暴。
唇瓣重重辗转碾过,偶尔发现溢出嘴角的喘气声,也被他全吞了下去。
祁跃大脑被抽空了。
两耳嗡鸣,从尾椎往上到腰际到后背软成一团,麻成一片。
可惦记着千万不能让大哥摔倒,硬是强撑着没有倒下。
这样的顾忌更方便的了始作俑者的肆无忌惮。
他感觉舌尖被咬了一下。
轻微的痛觉没过,下唇又遭遇了一次同等对待,缓不过两下,又会再被堵回去。时间过载了。
祁跃大脑也过载了。
五迷三道地回过神,急如鼓点的心跳已经只剩余韵。
大哥退开两寸距离,声线变得沙哑:“那这应该叫什么,耍流氓?”
“祁跃,没记错的话,我已经是你男朋友了。”
简单一段话在祁跃脑子里打碎,重组,来来回回花了不少时间,可还是忘了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