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一下子翻身站起,在船尾虚握拳头,振臂击空,衣袖猎然作响,整个人神足气完,好似焕然一新。
“想不到那白光竟然有如此神效?实在可惜了……”他收拳远眺,有些痛心道。
沈落自然知道他身上的变化,与那可爱的小家伙脱不开关系,只不过其已然逃走,再怎么惋惜,也无济于事了。
此时,夕阳已经贴着远山,将落未落了。
他将竹筒和无名天书全都收回石匣,放入包袱,简单整理了一下船舱,便开始撑着小舟返回渡口那边。
那场暴雨使得峦水河的水势越发湍急,撑船逆流而上变得更加困难,可沈落如今已经不是昨日那个沈落了,浑身充满了力量,撑篙渡船,简直比顺流而来时还要轻松。
船行到半路上时,沈落就遇到了沿着河岸一路向下寻找而来的于大胆,顺势将他也接上了船。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于大胆见暴雨滂沱,沈落又一直未归,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这才一路沿岸找了过来。
两人回到渡口,那怀着身孕的妇人已经等在了茅屋门口。
“你这后生,恁的胆大?这么大的暴雨,要出点事可如何是好?”妇人嘴上说着埋怨的话,眼中的神情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让大嫂担心了,实在抱歉。”沈落满脸歉意,连忙说道。
“也是贵人自有天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妇人见状,叹了一声,转身从屋里端出炭炉上烧好的生姜热水,给自家男人和沈落各倒了一大碗。
喝过之后,沈落开口说道:“今日出游,雨急浪高,一路磕磕碰碰,撞坏了船上不少东西,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就当给大嫂你们的赔偿了。”
说着,沈落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十几两银子,递给了妇人。
妇人见状,眉头一挑,有些意外,也有些犹豫。
“船上那点东西,都是些不值钱的破烂,用不着赔,少爷前日给的十两银子已经足够多了。”于大胆倒是马上开口说话了。
“今日我便要离开了,这两天承蒙照顾,这些钱你们就好好收下,就当……就当是给嫂嫂肚子里未出世孩子的。”沈落瞥了一眼妇人滚圆的肚子,笑着说道。
妇人闻言,眼眶竟有些湿润,她与男人日子清贫些也就罢了,实在不想让肚里的孩子生出来也跟着吃苦。
“那就……那就多谢少爷的心意了。”妇人欠了欠身,接了过来。
沈落将马牵来,与两人告别一声,便翻身上了马。
他正要离去时,忽然又记起一事,一勒缰绳,扭身对两人说道:“于老哥,大嫂,日后若有难处,可去春华县城沈家药铺找我。”
两人连连点头,与他挥手作别,沈落扬长而去,直奔松藩县城。
“原来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怪不得如此心善,日后必定福报绵长,富贵百岁。”妇人紧紧握着手里的钱袋,缓缓说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满脸憨笑地点了点头。
夕阳西下,金灿灿的余晖落在两人身上,在后方的黄苇荡渡口旁映出了两个相拥依偎的身影。,!
,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更为神奇的是,就连之前那种连日以来积攒的疲惫之感,竟然也全都没有了。
沈落一下子翻身站起,在船尾虚握拳头,振臂击空,衣袖猎然作响,整个人神足气完,好似焕然一新。
“想不到那白光竟然有如此神效?实在可惜了……”他收拳远眺,有些痛心道。
沈落自然知道他身上的变化,与那可爱的小家伙脱不开关系,只不过其已然逃走,再怎么惋惜,也无济于事了。
此时,夕阳已经贴着远山,将落未落了。
他将竹筒和无名天书全都收回石匣,放入包袱,简单整理了一下船舱,便开始撑着小舟返回渡口那边。
那场暴雨使得峦水河的水势越发湍急,撑船逆流而上变得更加困难,可沈落如今已经不是昨日那个沈落了,浑身充满了力量,撑篙渡船,简直比顺流而来时还要轻松。
船行到半路上时,沈落就遇到了沿着河岸一路向下寻找而来的于大胆,顺势将他也接上了船。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于大胆见暴雨滂沱,沈落又一直未归,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这才一路沿岸找了过来。
两人回到渡口,那怀着身孕的妇人已经等在了茅屋门口。
“你这后生,恁的胆大?这么大的暴雨,要出点事可如何是好?”妇人嘴上说着埋怨的话,眼中的神情却像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