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缓释剂呢?”他咬牙抱起她。电梯已经被强行卡断,唯一能走的就是消防通道。但里面有武装安保,根本不能通行。
“我没,没用缓释剂。”
蛊毒的劲儿上来,她浑身发烫,用力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此时的李凭对她来说就像餐点到了的肉食动物叼到血食,光是闻到气息就难以自控。
“别乱动!”他控住她剧烈挣扎的身体,浑身被撩起阵阵燥热。而季叁心明眼亮,见状直接掏出装备从消防楼梯下去,还顺便合上门,对他们比个心。
“老人家去扫尾,takeyourti年轻人。”
季叁一走,秦陌桑更剧烈地挣扎起来。她要趁自己意识清醒时离开李凭,找个没人的犄角旮旯忍到药效过去。
但面前的人显然不愿放她走,她急了,就张嘴咬上他手腕。李凭吃痛,仍旧不放手。撕打间她扯下他外套,漏出上臂与肩膀,都顿住了。
他肩上有道清晰咬痕,形状和她配套,时间少说一个月,因为足够深,还没痊愈,留着新鲜的疤。
她想起某夜在芽庄晚上她高烧兼情蛊发作满帐篷打滚,拼命控制呼吸,煎熬到泪流满面。他的幻影就在那天出现,安抚她吻她,抱她在怀里,衣衫褪尽后,就是燎原烈火。
都是真的。不是幻觉。
她继续往下扒他的衣服,工装外套被一把扯掉,赤o上身露出来。咬痕,抓痕,前后上下。她依稀记得一些细节,都能对得上。
“李凭,你告诉我,你是不是captalee。”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句话,把多余情感都吞进心肝脾肺肾,就是不给他漏一丝在语气中。
良久,他低眉看她,眼神自嘲又无奈,苦味浓重。
“我是。”
她转身就走。
李凭再次拽住她,后背结实撞到他前胸,是温热的肌肤触感。
其实都有些撑不住了,情蛊是双向作用,他的症状也不轻。
“秦陌桑,你别乱动,听我说。”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清醒得不得了。
“你可以不看,不听,不碰。皮带和领带我都有,你可以随便把我绑在哪里,或者把我想成别人,我无所谓。但现在,你得……你得用我。”
他说“用”,使用他。
“不用缓释剂,自己熬过去,损耗太大。秦陌桑,算我求你。”
他低声下气,但不知道自己声线撩人。被触碰的地方都着了火似地热血流窜,烫得头脑发昏,但他依然站得挺拔如松。
“好啊。”
她回头笑。抬手利落抽掉他皮带。带着人走了几步,在泳池对面有一个外壳纯白内里垫着红色天鹅绒的球体,以单柱高脚支撑在地上,是eeroaarnio设计的经典“球椅”。
如同一个科幻感拉满的猩红王座,俯视整个群魔乱舞的无边泳池。
“你和我,在这做。做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