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你可能不知道,上议院表决那天,威灵顿公爵就拄着一根手杖坐在上议院的投票厅里,他挨个注视着经过身边的每一个贵族投下赞成票。
说实话,近几十年大不列颠有足够威望和能力做成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还活着,一个已经死了。
活着的那个,就是威灵顿公爵亚瑟·韦尔斯利。
死了的那个,则是皇家海军的灵魂霍雷肖·纳尔逊。
可惜啊,甘愿为国家牺牲,然而有的人不止不买账,反而还借此机会打算发动总辞退党,投入辉格党的怀抱,并逼迫威灵顿公爵下台。
你应该也在报纸上看到了吧?他们这回甚至都不惜把贿选以及地方衰败选区的问题爆出来了,就为了冲垮威灵顿的内阁。
他们大肆指责着政府内部腐朽,告诉那些信仰新教的群情激奋的公众,就是因为政府收了爱尔兰人的钱,受到了天主教徒和罗马教会势力的操控,所以才会让解放法案通过。
喔,天啊!
我真是不敢相信!
这帮婊子养的东西!
这些极端派应该拿起镜子好好看看自己!
原先党内最喜欢接受贿赂替人办事的到底是谁?
托利党内最为腐败的部分,就是现在少掉的那些!
现在他们干这种事,宣传这种论调,最终只会害了他们自己,这帮傻逼!”
一向温文尔雅的皮尔爵士居然爆了粗,这让马术师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正当他感觉尴尬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手里拿着信封的佣人朝着马场跑来。
佣人气喘吁吁的来到皮尔爵士面前,禀告道:“爵士,这里有一封从苏格兰场寄给您的信。另外,首相威灵顿公爵和爱尔兰事务大臣安格尔西侯爵都已经应您的邀请到来了,他们正在客厅喝茶等您。”
“苏格兰场的信?什么东西这么厚?”皮尔爵士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随后脱下手套,冲着佣人说道:“你去告诉他们二位,我换完衣服就来。”
语罢,他一边拆信封,一边朝着宅邸走去。
刚打开信封,皮尔爵士便看清了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