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溪:“……哦。”
不一会儿追击的侍卫们回来了。
没有抓到,给刺客逃了。
韩凌宣大发雷霆,也没有逛街的兴致,甚至看见小鲛人跟他很喜欢的文含秀一起躲在桌子底下就更生气了。
他走过去抓住燃溪的手,“走走走,我们立刻回宫。”
燃溪:“好吧,你不要抓我的手,我自己会走。”
他回头朝文含秀露出一个告别的微笑。
韩凌宣:“笑什么笑,怎么见谁都勾引。”
燃溪嘟着嘴说:“你可以别说这么古早的台词吗?”
“什么古早台词,我是皇帝……”韩凌宣忽然开始急速喘息,他砰一声倒在地上,脸色变得十分可怕。像喝醉酒那般脸红。
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燃溪,然后又瞪着文含秀。
侍卫们瞬间慌了。
“陛下遇刺了。”
“陛下遇刺了。”
“陛下遇刺了。”
韩凌宣喘息着说:“慌什么?朕没事。”
说完,他就控制不住的在地上翻滚,两手猛地抓挠地面,难耐地在地上摩挲身体,忽而又转过身,朝燃溪说:“你过来。”
他额头青筋暴露,脸上皮肤全是愤怒的红色,看着太吓人了,燃溪不知他怎么回事,吓得不敢过去。
这时一个懂行的侍卫说:“看这情况,陛下是中了春药。”
“啊,春药!”燃溪忽然想起了剧情,登基大典之后,本来该是小鲛人中春药,怎么现在变成了韩凌宣。
身为虐文世界的古代人,都有一个认知,春药是不能解的,必须要人献身才行。
并且主动献身的这个人肯定会三天下不了床。
文含秀看着小鲛人娇小的身躯,毅然挺身而出:“这次我就代替你……”
燃溪坚定地说:“不要插话,现在都听我的。”
韩凌宣在地上翻滚,听见小鲛人动听的声音,就觉得越发难耐了,他管不了当着这么多人了,他现在就要占有他……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变成血红一片……循着声音爬过去。
燃溪取下发簪,下蹲,看准位置,朝韩凌宣腰眼处狠狠一捅。
然后,关元。
曲骨。
冲门。
……
最后,会阴。
他每捅一下,韩凌宣就嗷地一声叫唤。
捅完会阴,连叫唤都叫唤不出来了,躺在地上如死狗一般。
燃溪伸手摸了摸,“嗯,好,他已经没事了。”
他转头看看侍卫与文含秀。
却发现每个人都捂着裤裆,神情里带着恐惧。